岑衿皺眉,「你的拉鏈硌到我了。」
「有什麼關係。」張嘉述說。
「我要走了,你這個人真的好奇怪啊。」
岑衿還以為張嘉述是受了自己的能力影響,但又覺得不像。
張嘉述應該只是單純地喝醉了。
醉到頭暈眼花,對著顆糖果都能胡言亂語。
「吃一個糖果都能暈,你好沒用。」
「你走開。」
岑衿抬起手肘,用力推開張嘉述。
張嘉述身子晃晃悠悠的往後倒在床上,然後岑衿趁機爬下了床。
岑衿看著放在床上的那兩顆真正的糖果,就在張嘉述的身邊。
於是趁張嘉述還沒起來,他飛快地伸手將糖果抓了回來。
「不給你吃了。」
然後又將另外兩顆糖也拿走了。
岑衿走出房間,還「貼心」地關上了房門。
可惜不能從外面把房間鎖住。
一直到岑衿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房間內,張嘉述一直壓抑著的呼吸終於忍不住釋放出來。
張嘉述喘著粗氣,手搭在眼睛上。
他覺得他真是瘋了。
.
岑衿一直等到晚上。
問清許的房間裡的聲音消失,又過去一段時間之後,他才躡手躡腳地走進去。
房間裡面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像某種植物。
岑衿知道那是什麼了。
因為他對這種植物很熟悉。
張嘉述依舊以下午的姿勢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似乎是睡著了。
【你可以趁現在走了。】
但岑衿沒有直接走掉。
他拿著在客廳柜子里找到的剪刀,來到床邊。
【你想做什麼?】
「誰讓他今天下午欺負我。」
雖然那時的張嘉述神志不清,還是喝醉酒的狀態。
但那也是欺負。
「不是需要惡念值嗎,等到他醒來了,發現我對他做了什麼之後,肯定會很生我的氣的。」
既然張嘉述的頭髮這麼好看,那他就剪掉張嘉述的頭髮吧。
張嘉述一定很愛惜自己的頭髮,不然也不會每天都弄得這麼精緻了。
張嘉述要是發現頭髮沒了,肯定會氣死的。
岑衿蹬掉鞋子,輕手輕腳地爬上|床。
張嘉述是橫著睡的,於是岑衿順勢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張嘉述仰躺著,後腦勺的頭髮剪不著,又怕會弄醒他。
要是只剪旁邊的頭髮,岑衿又覺得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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