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岑衿還是收下吧。
「那個……要不你放我下來呢。」
雖然車裡開了空調,但是張嘉述的身上好熱。
岑衿才剛和張嘉述的身體拉開一點距離,張嘉述突然就托著他的後腦勺,強吻上來。
岑衿抬手,擋在他們二人之間,但張嘉述的吻來得太突然,他還是沒能完全擋住。
「唔……」
他的聲音化為甜水,被張嘉述掠奪般的親吻吞吃殆盡。
一個完整的字音都說不出,化為了破碎的音符。
水聲在車內有限的空間裡,顯得十分突出和明顯。
岑衿扯著張嘉述的耳朵,也沒能把張嘉述拉開。
「教、教授……還在……」
趁著換氣的空擋,岑衿連忙提醒張嘉述不要太過分。
但他這句話一說出來,張嘉述就更加來勁了。
張嘉述的手隔著衣服,緊緊按著岑衿的腰,將岑衿固定在他的腿上。
岑衿好像坐到了什麼東西,不舒服。
好奇怪。
那個更燙了。
岑衿不知道被張嘉述親了多久,最後他的半個身子都軟了,化成一灘豆腐渣縮在張嘉述的懷裡。
張嘉述緩緩地說著他的往事,岑衿給不了他回應,因為實在是沒有力氣說話了,即使發出來聲音,聽著也會很奇怪。
但張嘉述總是要岑衿附和他,即使是「嗯」「哦」之類的話也好。
「我和方樾,和譚鵲都是我父母從同一間福利院收養回來的養子,他們為了培養接班人,把我們三個放到一起培養。但也不是強制性,父母給了我們兩個選擇,是要自由還是地位,我和方樾的選擇一樣,只有譚鵲走了我父母的老路。」
「他繼承了父母的行事風格,但是因為缺少情感方面的教育,他對我和方樾的態度漸漸扭曲成了,『你們擁有的我都要搶過來』的性格。」
張嘉述捏了捏岑衿的脖頸,「你在聽嗎?」
「嗯。」
岑衿有點累,被親困了。
「問清許是我父母資助的學生,當上教授之後,也一直跟我父母保持聯繫。在我父母出事之前,他們就已經將遺囑和信物交給我了。」
「但是我那時候很厭倦那種生活,我跟他們說,我有自己想做的事,他們也支持我。我只是沒想到他們最終還是選擇把東西交給了我。」
「遺囑上的其中一條內容就是,讓我去找問清許。如果我繼承父母的產業,那麼問清許就會成為我的助手。」
「但很巧的事,我們都沒有這方面的想法。與其把產業交給我這個半吊子,還不如交給有野心的人呢,只是現在譚鵲還不成熟,想法不穩定,所以暫時由我保管。」
「我跟譚鵲說過的,只是他不信而已。」
「你真的有在聽嗎?」張嘉述挑起岑衿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來。
「有。」岑衿的嘴巴還是腫的,合上嘴巴,嘴唇相碰也又燙又痛,所以他微張著嘴,一點舌尖露出來,是爛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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