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岸笑著收回手,然後舔了舔手指上的奶油,「就是這個。」
「蛋糕?」
「是啊。」岑衿正要摸摸自己的嘴角,就被予珩先一步拉住手,被予珩用餐巾擦了擦嘴。
「好了。」
「哦,謝謝你。」
岑衿覺得予珩太周到了,好像一隻保姆大狗。
施幸低下頭,默不作聲地攥緊了剛拿起來的餐巾。
明岸興致勃勃地看著岑衿說:「小衿,你知道我們剛才都聊了什麼嗎?」
「就是在你吃東西吃得正香的時候。」
「不知道。」
岑衿突然覺得,可能是跟自己有關的事情。
「你知道為什麼你的大師兄即使被趕出了玄天宗,不但不怪你,也沒有對你復仇嗎?我補充一句,你的大師兄還是自願加入無極教的。」
岑衿下意識地看了眼予珩,見予珩沒說什麼,於是便聽了下去。
「因為無極教雖然是魔教,但是玄天宗比魔教更加可惡啊。」
岑衿皺起了眉,「你別亂說了,玄天宗是好的,魔教才是壞的。」
因為腦子裡的那個聲音就是這麼跟他說的。
「是宗主這麼跟你說的嗎?」
「也對,因為他是你爹。」
「要是你知道你爹在外面都幹了什麼的話,你還說得出那句話嗎?」
明岸周身的氣場突然變了,岑衿有點招架不住。
「你、你好好說話。」
岑衿如此公然跟無極教教主較勁,讓其他人都為岑衿捏了一把汗。
但予珩和施幸卻十分坦然,似乎有他們在,就不擔心明岸會對岑衿做什麼。
明岸的嚴肅撐不過三秒,又笑眯眯地說道:「我剛才說過的,玄天宗才是比魔教更可惡的存在,要不是因為玄天宗宗主的所作所為,我們魔教也不會和你們正道有和平相處的時候。」
「小衿,恐怕也只有你不知道你爹都做過什麼了吧?」
明岸的神色不似作假,岑衿都開始動搖了。
「他做過什麼?」
似乎是覺得讓岑衿突然面對這些太殘忍,予珩伸手捂住了岑衿的耳朵。
岑衿拉下予珩的手,「我想知道。」
明岸眯了眯眼睛,緩緩說道:「玄天宗宗主修煉邪功,濫殺修士。其中被玄天宗宗主殘害的修士,就包括無極教、太虛宗、逍遙宗不等,你們宗主甚至連玄天宗內部的弟子都不放過。」
「少主,你若是不信,可以問問你的大師兄。」說話的人是坐在岑衿對面那桌的白衣修士。
岑衿轉頭看向予珩,「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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