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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在假山時是陛下,現在又成了容訣。蘇太醫心裡拔涼拔涼,恨不能捶胸頓足,淚流滿面。

他這一輩子的命數算是系在這兩人身上了。

要是敢泄露出一個字,定然死無葬身之地。

蘇太醫淡定拂去額角冷汗,冷靜回稟道:「陛下,先進去吧。」

殷無穢回神,打開了獄鎖,舉步進入。

蘇太醫一邊走一邊熟練打開醫藥箱,一走近床榻就能立刻給容訣診脈,殷無穢握住他的手腕防止人亂動。

蘇太醫一觸及這滾燙而又紊亂的脈象時心就重重一跳,這簡直比殷無穢那一次還要厲害得多,不用他斟酌著想怎麼開口,殷無穢也已經感覺到了。

容訣快要被熱火焚燒致死,一攀上殷無穢冰涼的手掌,就忍不住地想把自己整個人都貼上去,輕輕蹭著。

但很快地,那一小塊手掌也無法滿足他了,他不住靠近殷無穢。

殷無穢實是被他的反應驚到了。

心裡先是湧上一股無法言喻的驚喜,容訣從沒對他這麼熱情過,但旋即反應過來,容訣這是身體不正常的表現,殷無穢心情復又沉重,控住了容訣雙手,幾乎將人半摟半抱地按在懷裡,省得影響太醫診脈。

「情況如何,他這是怎麼了?」

殷無穢眉頭緊鎖,一邊把動作不止的容訣抱進懷裡,一邊緊張覷向太醫。

蘇太醫也很為難,這樣紊亂又熾烈的脈象,這要他怎麼說。斟酌了少頃,蘇太醫徐徐開口:「督主這是中了癮性藥物而發作的結果。此藥初時不顯,一旦攝入過多成癮,其效用會比尋常的春藥強烈數倍。」

太醫說著,額頭又開始汩汩冒汗。

「什麼——」

殷無穢眼神一暗,吐息間儘是冷冽的寒意,「是誰?這是誰幹的!!等孤找出來,殺了他!!」

蘇太醫聞言更驚懼了,顫著聲道:「陛下,這個稍後再查。督主藥性發作,恐難以承受啊。」

這個不用他說殷無穢也知道,他抱緊了容訣,問太醫,「那該怎麼辦,有解藥嗎?先給他解了藥性。」

這正是蘇太醫要說和難以啟齒的。

「此藥非同尋常,和宮裡慣用的不同,便是針灸也難以逼出。何況以督主現在的身體狀況,壓根受不住這樣煎熬的法子和結束後可能造成的負面影響,只能、只能……」

蘇太醫幾番囁嚅,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殷無穢的心都快疼死了,他把容訣抱在懷裡,讓他舒服一點地靠著自己,「只能什麼?趕緊說!」

蘇太醫一低頭,視死如歸道:「此藥多流行於城裡的勾欄瓦肆,是老鴇最慣用的一種調Ⅰ教手段,十分卑劣,而且無藥可解,只能交合解之。若是初期,下官還可以調製其他藥物中和排解,可是現在,已經發作了,就算配藥調解一時半刻也來不及,極傷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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