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無穢深陷在他懷裡,一寸一毫珍視無比。
一個又一個從急促再到輕柔的吻落在容訣軀上,這樣的親昵不疾不徐,配合容訣本身的情況,親密無間。容訣剛清醒的一絲神智重又消弭在殷無穢給予的無限溫柔里,跌入深不見底的深淵。
殷無穢密切關注著對方的情況神態,見他身體好地差不多了。
伸手銜來太醫留下的東西。
旋開罐蓋,端近聞了聞,仔細看過,此藥物質地醇厚,還散發出淡淡的草藥清香,是好東西,殷無穢不再猶豫,取了些出來。雖從未有過相關經驗,但這種事,尤其是用在容訣身上的,殷無穢一貫無師自通。
容訣落在他的瞳中一覽無餘,那處地方殷無穢曾匆匆踅摸而過,然而再次看見,他眼睛都忍不住紅了。
不僅僅是心疼他,而是,那物實在可愛地過分了!
大周朝的淨身不必全部割除,只需割除關鍵部位,其餘的身體器官仍可保留,只是形如擺設。容訣淨身的年齡正好不早不遲,那處既發育妥善了,又不會徹底長成成年男子那般猙獰毛躁。
此時看來,竟然乾淨白軟的不可思議。
殷無穢忍不住想要碰他,手都伸出去了。
容訣在此時心有所感,忍不住後縮著躲了開來。雖然那處並無反應,卻是他不可觸碰的禁區,殷無穢僅僅是炙熱的眼神落在上面,就叫他如躺針氈。
殷無穢沒有摸到,心裡還暗暗可惜了一下。
罷了,正事要緊,莫要阿訣等得心急難耐,殷無穢指腹碾在早就準備好的地方。
輕輕鬆鬆,一切都進展得格外順利。
容訣腰身微不可察地向上拱了一下,他眉心都擰了起來,卻不是難受的表情。
他也說不上來,從前率領東廠辦任務時也曾受過箭傷,冰冷鋒利的箭矢劃開皮肉,叫人痛苦難當。而眼下的感覺雖然大差不差,涼意划進骨肉,卻令人感到了一陣難以言喻的舒爽,赧於啟齒,饒是舌爛蓮花的容訣也形容不出來。
可緊接著,那抹冰涼的觸感變得溫熱,再之後,連傷人利器的箭矢都變得熾烈,一次一支,只深不淺。
容訣周身的皮膚無一處不柔軟,不細膩,輕易讓利箭楔入皮肉,容納了那亟不可待的熱忱。與此同時,他自己也受到了莫大的反噬,腰部向下一半緊貼著草榻,剩下的一半落在殷無穢手心裡,腰身忍不住向上繃起一抹極彎的弧度。
殷無穢心疼地拍撫著他,手指扣進容訣汗熱淋漓的掌心,與他緊緊相扣,一刻也不能分離。
容訣的一條腿懸空在了草榻上,反手就被殷無穢重新撈了回去,一點也不放過,環回自己腰上。
草榻是磚泥草草堆砌而成,再大的動靜也不會響動,殷無穢戧金龍紋的大氅可就遭罪了,被牽扯出一道道又長又雜亂的褶,不停地被攥緊,絞起,抻直,帝王服飾這樣好的料子都被糟蹋的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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