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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最後一處傷口,即容訣的腰腹間。那處地方一片烏紫,看著就觸目嚇人,容訣皮膚一向細嫩,何曾受過這麼嚴重的傷,殷無穢指尖不受控制地開始顫抖。

冰涼的藥膏抹在肌膚上,容訣身子登時哆嗦了一下,強撐著才沒有讓自己後退。

雖說是為了大局考慮,但是任由自己敏感的腰身被握在殷無穢手裡,這種感覺還是讓人頭皮一炸。

說不出的奇怪酸脹自心裡蔓延。

而容訣的情緒也切實反應在了他的身體上,殷無穢察覺到掌心裡的輕顫,溫聲問他,「是我弄疼你了嗎?」

容訣搖頭,又點頭。怎麼說呢,傷處酸痛,卻不是殷無穢弄的。殷無穢的手指均勻抹開腰間膏藥,又涼又癢,容訣忍不住抖地更加厲害。

殷無穢連忙放輕了動作,一氣呵成抹好膏藥。

容訣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一直撐在榻上的手抬起來攏住衣襟。

正當他以為殷無穢要離開時對方頭猝然一低,竟是埋首在他腰腹前,容訣瞳孔駭然睜大,脫口而出,「你做什麼?!」

他忍不住後退,後背是牆壁,當然是退無可退。

殷無穢理所當然地:「給你吹一吹,吹吹就不疼了。」

容訣一怔。哪裡來的歪理,傷處怎麼可能吹一吹就不疼了。可是,殷無穢確實一向如此,他總要這麼做,容訣對此也毫無辦法。

最終無言以對,他抿了一下唇,手按在青年肩膀上,這是容訣最後的倔強。

殷無穢低著頭,容訣看不見他眼裡洶湧發紅的心疼,也只有借這個動作時,殷無穢才敢短暫地纖毫畢露出自己的感情。

雖然,容訣並不會知道,也不會回應。

最後,兩人是怎麼抱在一起難捨難分的誰也不知道。

殷無穢說給他吹一吹傷處是藉口,他只是想低下頭任由自己發泄一會情緒,不然他真的覺得自己快要憋瘋了。

容訣則是為了更靠近殷無穢一點,被他抱住就剛剛好。

兩人皆達成所願。

殷無穢將他抱地很緊,恨不得把人勒進自己的身體裡去。容訣難得不抗拒,也不與他生分,殷無穢頭埋在他的頸窩裡。

容訣忍了又忍,手掌下移,最後停留在殷無穢的腰間,他摸到了一個堅硬的條狀物體。他頓了一頓,確認殷無穢沒有發覺跡象,手指靈巧地勾走了那支鑰匙,滑進袖中,放入事先準備好的拓印模具里。

殷無穢又抱了他一會,容訣整個上半身都是暖和的,和他身上的龍涎香不分彼此。殷無穢回過神來,壓下心頭酸脹情緒,剛準備鬆開手,卻在下一瞬,被容訣主動環住了腰。

殷無穢當即神色一震:「!!」

準備鬆開的動作復又抱緊了,兩具溫熱的身軀緊緊相貼。

容訣幾乎整個人都嵌在了殷無穢懷裡,脖頸被迫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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