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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無穢呼吸愈發粗重,他側過半邊首,冷冷乜道:「放肆。你讓孤回頭孤就回頭?你有什麼資格指使孤?」

容訣說話時嗓子都伴隨著一陣刺痛,但他忍下了,深呼一口氣,笑著點頭:「好。陛下既不願說,就不說吧。但是,咱家也有選擇不走的權利,現在,咱家就告訴你,咱家不會走。」

殷無穢簡直要被他給氣笑了,容訣從沒有過一次是聽話的。讓他留下,他不肯,寧願死遁逃走;讓他走,他又不肯,連一直謹遵的尊卑都可以不顧。

這個人,怎麼就這麼難伺候呢,說什麼也不聽,一意孤行。

卻偏偏,他愛得要死。

但是,事關生死,不容置喙,沒的商量,容訣必須要走。

殷無穢終於轉過了頭,和他四目相對:「不准。在這裡,孤說了算,由不得你。」

說罷,見容訣始終沒有離去的意思,他蹙眉上前,直接將人打橫抱起。

現在將他送上馬車,快馬加鞭,再派精銳一路護送,亥時之前應當能到頤州。

到那裡,他就徹底安全了。

殷無穢不顧他的奮力掙扎,將人緊緊抱在懷裡,大步朝馬車方向而去。

容訣瞠目結舌,不可置信,殷無穢竟然真的敢強制送他離開,容訣怔了一瞬之後劇烈反抗。

「咱家不走,陛下,你鬆開咱家!」

「殷無穢,你放手!!」

叫什麼都沒有用,殷無穢鐵了心要送他離開,容訣的怒罵和捶打對殷無穢來說不過毛毛細雨,不值一提。

容訣本就體弱,又生了病,自然更加不敵武力卓絕的殷無穢,被他抱在懷裡動彈不得,連手腕都被擒住。

一路遇見的將士個個目瞪口呆,紛紛迴避,不敢看,不敢問,更不敢阻攔。

容訣氣地腦子發暈,還沒求助就被徹底堵死了所有的路。

他兩隻手都被扣在了一起,禁錮在殷無穢掌心裡。打也打不過殷無穢,爭也爭不過他,簡直拿他毫無辦法。

容訣忍無可忍,一口狠狠咬在殷無穢肩膀上。

然而殷無穢只是悶哼了一聲,腳步一頓後繼續大步向前,任憑容訣的牙齒嵌進皮肉也不停頓。

容訣咬的牙都酸了,氣不打一處來,罵罵咧咧地被殷無穢塞進了馬車,還沒探出頭,就又被他按了回去。

殷無穢吩咐屬下:「看好他。一路上不准再回頭,直到把人親自交到頤州刺史手上為止。」

「是。」屬下領命。坐上馬車,揚鞭策馬疾馳。

馬車立即動作,容訣還沒坐穩,身體就先晃了一下,腦中天旋地轉,登時提不起一點氣力來。

他知道,如果就這麼被送走了,一路上都回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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