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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殷無穢登時連叫停舞曲都忘了,眼見容訣看的興味盎然,殷無穢愈發委屈上心頭。

他怎麼能這麼對他,從前在宮裡就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他就那麼喜歡看人跳舞麼,連對方蓄意吸引皇帝都不管了,他也不怕耽擱軍務。

當真是可惡至極,太過分了!

殷無穢生氣了,容訣喝酒他也喝,容訣賞舞他也賞。他偏要看看,容訣在觀賞個什麼勁兒。

兩人就這麼各自較著勁,直到一舞終歇。

汀州刺史原也不過是試探,倘若殷無穢無意,便罷了。不想殷無穢竟真聚精會神地看完了全程,雖未表現出被吸引之色,但這才符合喜怒不形於色的帝王形象。

汀州刺史登時起身一禮,道:「小女不才,獻醜了。承蒙陛下不棄,稍後下官向陛下稟告軍務,可否讓她也過來旁聽侍候?能增長一兩分見識也是好的,倘若有幸為陛下斟茶添香,便是她的福分了。」

容訣執酒杯的手指一頓,這般紅袖添香,殷無穢會回答麼。他若答應,大抵不用自己再提,兩人自今日起便可分榻而睡。

分明是自己一心想要的結果,可真到了這一刻,心裡卻並不覺得痛快。

殷無穢一直在看他,見容訣始終不為所動,不由出聲道:「不必了,刺史。今日宴會盡興,孤便不再討論政務了,汀州若有要事,刺史寫了奏疏呈給孤即可。令愛尚未出閣,又是刺史的掌上明珠,便是孤,也不好唐突佳人,這話刺史日後不必再提。」

「是,陛下。是下官考慮不周了,陛下盡興就好。」汀州刺史忙順台階下,知道殷無穢並無此意,趕忙吩咐人傳膳傳酒,將這個話題揭過去。

心中懊悔,不該縱容女兒行此招數,險些惹了皇帝不快。

此間事了,聽見殷無穢拒絕,容訣無形之中心頭一松。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不該作此反應,有些懊惱地起身,去外頭的廊下吹風醒酒。

少頃,忽聞有腳步聲臨近,容訣側首一瞥。

「陛下怎的也出來了?」

殷無穢站到他身側,負手:「只准你來,不准孤來麼?」

容訣沒理會他,目視前方問,「陛下方才為何拒絕刺史之女?」

殷無穢側首:「你不知道嗎?」

容訣抿唇,並不答話。

殷無穢神色肅然起來,看著他認真地:「孤的皇后不允,孤如何能親近旁的女子?」

容訣還在走神,剛擺脫了一個刺史嫡女,猝不及防又聽殷無穢提到皇后,更加怔忪,脫口而出:「……皇后?」

殷無穢見他一副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的模樣,上前一步。容訣登時後退,後腰抵上扶攔,身體情不自禁向後仰。

「是啊。」殷無穢目光噙著他,輕笑。

容訣眉梢壓緊,想起來殷無穢第一次與他說皇后一事,那時他早知道自己身份,現在又提,視線明晃晃地看著他,容訣瞬間心臟不受控制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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