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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訣額角青筋一跳,只覺殷無穢愈發沒臉沒皮了,遂哂笑道:「你家內人既然手段厲害,又怎會是捻酸吃醋沒有見識之輩,陛下多慮了。」

殷無穢聞言,笑了起來:「也是,他自是不會生氣誤會的。孤對他的一番綿綿情意天地可鑑,先生說,是與不是?」

容訣乜他一眼,殷無穢這廝又在胡說八道占他便宜了,容訣懶得理會他,只道:「陛下說是,便是罷。」

殷無穢唇角笑容愈發擴大:「你如何知道他的心思?你既知道,便是承認你是孤的內人了。」

容訣額角又跳了一下,他以前怎的沒發現殷無穢是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顯然,他還是低估了殷無穢厚顏無恥的程度,只聽那人肅然正色道:「你認了便好。現在,孤要罰你。」

回應他的是容訣的一個白眼上翻,殷無穢表情裂了一瞬,旋即立刻拾整好,輕咳一聲,道:「你既知自己身份,就該知口是心非、欺騙孤是要付出何代價的,現在,過來孤這裡。」

容訣沒忍住暗罵了他一句「神經」,本欲掉頭就走,但又想知道殷無穢到底在搞什麼么蛾子,遂還是聽話地過去了,來到殷無穢身邊。

青年唇角的笑容壓都壓不下去,道:「孤為了你拒絕一切佳人,你看你,是不是也該為孤紅袖添香,研個墨什麼的,表示一下你對孤的深切愛意。」

容訣:「……」

容訣不禁嗤道:「陛下方才不是才說,自己要時刻潔身自好麼,怎麼,這難道不是陛下的分內之事?」

殷無穢語結,色厲內荏道:「是這樣不錯。但是你也有過失,孤要罰你為孤研墨。」

容訣涼涼瞥他一眼,見他案桌上堆了好些奏摺,還是作罷。

研墨就研墨吧,省得殷無穢又不知要處理政務到何時。

容訣只研了小片刻的墨,殷無穢便不讓他做這種事了。從後攔腰將他按下,容訣猝不及防坐了下來,身下是結實溫熱的觸感。

那是,殷無穢的大腿。他的手還環在自己腰上。

容訣瞬間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側首,眉梢壓緊狠狠睨了殷無穢一眼,他又要做什麼。容訣登時想站起來,殷無穢卻不讓,又把人壓回去,湊上前來:「別亂動,叫你來,是想給你看樣東西。」

容訣被他轉移走了注意力:「什麼?」

但見殷無穢從案桌上的奏摺抽出了一小沓,遞給他。

「這是——」容訣翻開了奏摺,旋即難以置信地微微怔愣。

他的身份早在濟州時就傳開了,朝堂得知消息比前線晚,但也晚不了多少,意料之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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