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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博:???

「我叫聲這樣?跟個小姑娘似的,尖銳刺耳?」

殷然止了話頭:「行了,一個翹蘭花指的omega沒有發言權,我宣布此刻暫時剝奪你的政治權利。」

李母不停嗚咽著,蜷縮著身子窩在椅子上,脊背止不住的哆嗦:「別找我……別找我……別……」

蘇以注意到她上半身衣服的血漬,斜著鋪開在她的胸口處,從肩胛骨斜著延伸到腰側,這樣的噴濺式血跡像是有人拿著沾滿鮮血的刀具甩濺在她身上一樣。

收音機「卡啦」一聲,綿延幾秒長長的波動,就在眾人聚精會神的等著它發出聲響時,它突然就跟死機似的,沒有半點動靜。

倒是李母被嚇得渾身一顫,死命扒拉著屁股底下的椅子挪遠些。

只是那嘟囔聲由「別找我」變成了「別殺我」。

蘇以直視半晌,實在沒看出來它跟普通的收音機有什麼區別:「你們誰帶出來的?」

「我。」殷然說,「我聽見樓上動靜時約摸在凌晨三點左右……」她報完時間猛地想起這該死的時間機制,「也可能不準確,反正那時天還是暗的,若不是樓道里幾盞燈泡所發出的橘黃燈光在苦苦支撐,簡直跟睜眼瞎沒什麼區別。」

她說著指了指收音機:「你就沒發現這東西不同尋常的地方嗎?」

「壞了?」王博湊過來腦袋時還有些發懵。

殷然加了些提示:「我當時進屋裡就見床頭血液橫流,牆壁跟床頭柜上濺射著好幾處斜條狀血痕,那老太太就在牆角捂著腦袋,跟個鵪鶉似的縮成一團,我檢查了一下,因為床挨著窗戶不遠,那淋漓血跡一直從床頭蔓延到幾米開外的窗戶邊框上,天亮去看時,拖拽血跡一直到果園柵欄邊就沒了蹤跡。」

她鋪墊完全,將話題重新扯回到正點:「這收音機當時就在床上正中央擺著,發現什麼不對勁的沒?」

蘇以還過去看了一眼,果然如同殷然所講,該有血跡的地方,一點不落,但他又觀察到,床四周的牆壁上分布著細密的抓痕,像是人的指甲留下的,溝溝壑壑里滿是血漬。

有點久遠,因為血跡與昨晚比對下完全不一樣,應該是很早留下來的。

蘇以出來後,定了定神,重新將收音機仔細觀察一遍,下了定論:「沒有血。」

殷然點頭表示讚許,又一抬下巴指著李母:「這是其一,另外一點就是老太太對這玩意兒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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