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表睡的。」
蘇以這次只想去隔壁洗手間洗把臉,提神醒腦一下,結果狗子蹲在玄關處,看他過去時還咬著他的一截褲腳往裡拖了拖。
他有些好笑的揉了下狗子的腦袋:「別鬧,大白天的,不會鬧鬼。」
結果拉開房門,一排腦袋露了出來。
蘇以:……
白天當然不會鬧鬼,但是「鬧人」。
孕婦上來就逮著他左看右看,直到真正確定平安無事後,才肯鬆口氣:「昨天你……你喝完那杯酒就睡死過去了,我們本來每當回事,只是以為你酒量不好,直到……」
她眼神一斜,將話題跳到王博身上:「直到那位兄弟一頭栽下去,他的隊友說王博基本千杯不醉,我們才發覺有哪裡不太對勁。」
殷然道:「酒里下有安眠藥。」
王博揉著眼眶從屋裡探頭過來,意識還是朦朧的:「你怎麼知道?」
殷然雙手抱胸:「你這不是已經實驗出來了嗎?」
蘇以一聽就知道有哪裡不太對勁:「昨天有發生什麼嗎?」
後者投來讚許的目光:「終於有人問到點子上了,不枉費老娘白鋪場這麼久。」
但她才沒有從正面解答,她目光在附近人群中搜羅了一會兒,鎖定目標人物,一胳膊摟過來:「你來解釋。」
情侶之一的女人說話有些磕巴,殷然早就留意到她的不安與恐慌,當時在樓底下集合時,本著奶人奶到底的原則,她略一數人,很快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李母不在了,比較耐人尋味的是,他房間裡沒有出現任何血跡,反倒是小情侶屋裡,血液噴涌濺射,灑了大半牆,地板,大敞開的衣櫃裡,衣服布料上也沾染了零星血跡。
女人很想正面回答,但奈何眼神飄忽不定,她下意識蜷縮起手指,下意識向身後探去,像是在努力試探著抓住什麼東西,可惜她什麼也沒有抓住:「不說我乾的,是她自己硬衝過來,我沒想過要害他。」
蘇以很快發現了破綻:「昨天是誰來找你的?」
「天地良心啊,」女人說,「他想陪自己的兒子一起送命,我你又沒有攔著她。」
「昨天晚上……收音機開始放歌,緊接著一個抱著玩偶熊,笑容滲人的小姑娘來找我們玩捉迷藏,」她說到這裡時,似乎是有點難以言喻,「那位母親就在外面哐哐砸門,你說,小姑娘不殺他殺誰?」
李母自從喪子後,哭一場,緩過神來的情緒來得快,去的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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