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做得有點過了啊。我以為這樣受了傷的話,輿論會更好控制。下次我會注意的。」
凌嶼故作輕鬆地笑了笑。
陸知齊沒有說話,只是攙扶著凌嶼的動作更小心了些。即使隔著一層薄薄的袖口布料,凌嶼還是感受到了那人指尖隱隱約約壓著的顫。
明明被潑硫酸都沒有這樣驚慌失措過,只是一個小抓傷,卻引得對方失了平常的穩重冷靜。
凌嶼不由得揶揄兩句。
「你怕什麼?抓的是手臂又不是臉,沒毀容。你是怕觀星丟了一個吸金獸,還是怕你丟了一個暖床的情人?」
「...我是怕你腦子徹底壞了,出去危害社會。」
「呵。」凌嶼抬唇輕笑,附耳低語,「我今天覺得你的聲音特別好聽,你能不能多跟我說兩句?」
凌嶼的傷口被陸知齊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引得一陣輕微刺痛。
「嘶...幹嘛?」
「不想聽你說瘋話。快進去處理傷口。」
凌嶼長長地『哦』了一聲,慢吞吞地朝著急診處置室走。行至半途,陸知齊忽然喊住了他。
「嗯?」
凌嶼回眸,略帶疑問。
「包紮好以後,來停車場找我。我送你回去。」
一句半遮掩卻完全藏不住的關心。
明明那人看起來那麼淡然清冷,如山頂不化的冰,但眼底盈盈渡著光,仿佛冰雪融化似的暖人心。
凌嶼難掩愉悅,嘴角都壓不住了。他疾步快走,把陸知齊拉進了消防通道的樓梯口。他左手掐著陸知齊的下頜,把他抵在牆上輾轉著親。
一朝開了葷,他根本停不下來,像是狗嘬骨頭,要把湯混著肉一同咬碎了吞下去。
「胡鬧...唔...現在是做這個的...嗯...時候嗎?」
「我本來就是個喜歡胡鬧的瘋子啊,你三年前就應該知道了。是不是,陸叔叔?」
凌嶼仗著陸知齊縱容,又由外而內的吻了一遍。通道里昏暗沒有光亮,正適合偷情,凌嶼這樣想著,便也這樣做了。
直到陸知齊軟倒在他懷裡,凌嶼才依依不捨地放開。
他單手順著陸知齊的背脊下滑,一下一下,如同安撫貓兒似的:「別再招惹我了。我真的忍不住。你也不想看我變成隨時隨地發情的野狗對吧?」
「……」
「哎,我知道錯了,別掐我肚子,癢...」
「……」
「哦不,不是,我的意思是疼...很疼,請陸董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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