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山打開蓋子,湊近聞了聞,瞬間興味闌珊。
不是這個香味。
將蓋子蓋回,霍霆山隨手將小盒子丟回鏡奩里。
裴鶯聽著不輕的「啪噠」一聲響,輕輕攥起拳頭,這人真是不知輕拿輕放。
他又回來了,還是抬手摸了摸裴鶯的長髮。
「還未曾干。」裴鶯撥開他的大掌。
他就過去一趟,前後一分鐘都不到,她頭髮哪有那麼快干。
霍霆山再次入座旁邊軟座:「無妨,夫人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裴鶯稍愣,還沒等她想明白這話何意,人已被他攬了過去。
霍霆山還特意調整了下裴鶯的姿勢,讓其背對著後方的炭盆,她雲鬒如瀑散下,確實方便烘乾。
裴鶯裙擺散開,正坐在霍霆山的腿上,被他擁著。他一條鐵臂箍著她的細腰,另一隻大掌繞至後,覆在她的後頸上。
就這般幾乎是鉗制的姿態,霍霆山擁著人開始親。
裴鶯知曉他一向來勢洶洶,但饒是做了心理預設,當這一刻來臨時仍不住變得僵硬笨拙。
今日的霍霆山比之之前仿佛多了幾絲火氣,像一座內部洶湧翻騰,準備爆發的火山,連呼出的氣息都帶著急切的熱度。
他的手掌不斷摩挲著她的後頸,像安撫,也好似有別的意思,裴鶯被他激起一片雞皮疙瘩,不住微顫。
大概是感覺到她的顫抖,他往下輕撫,一下又一下,像在給貓兒順毛。他手上動作還算輕柔,但上方卻截然相反。
和叼住了肉的餓狼般,狼吞虎咽,連齒關的縫隙似也不願放過。
裴鶯被他親得臉頰通紅,紅暈一路蔓延到頸脖以外,在那片凝脂似的肌膚上暈染出大片鮮艷的色彩。
裴鶯剛沐浴完,衣裳不如尋常穿的多,但房中放了炭盆,溫度很適宜,然而慢慢的,蔓延的熱度攀升,似有火焰墜落灼燒,仿佛將人焚個乾淨。
名貴的蜀錦中衣落在地上,往日被萬人追捧的蜀錦此時卻無人問津。
房中的燈火靜靜燃著,不知過去多久,忽然有人輕笑。
「冬日來臨,夫人這兒好像比之前豐腴了些。」他還上手丈量了一番,最後頗為贊同的點頭。
裴鶯被他臊得面紅耳赤,她的手本是攀著他的肩,聞言抬手想要撥開:「霍霆山,你哪來那般多的話?」
「不喜歡我說,那就做吧。」
箭在弦上,霍霆山這時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他不由一頓。
腳步聲偏輕,不是衛兵。
霍霆山繼續,然而腳步聲逕自往這邊來,最後竟停在裴鶯的房門前。
「裴夫人,外面有位程郎君求見,他說……他說裴郎君被幾名黑衣人抓走了,不知所蹤。」是辛錦在說話。
裴鶯大驚,當即抬手抵在霍霆山胸膛前:「怎會如此?程郎君如今在大堂?讓他等片刻,我稍後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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