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幽州扶持裴家,裴家騰飛自然不在話下,但倘若這代價是讓鶯鶯去給霍幽州當妾,裴回舟覺得這個機會不要也罷。
他們裴家如今也不錯,豐衣足食,不欠任何人。
因此裴回舟佯裝頭疼嘆道:「鶯鶯,你離家許久,所以不知如今家中生意比前些年繁重了不少,我和你二兄經常忙都頭暈腦脹,不知今夕何夕。」
兄長不願,裴鶯也不勉強,順著他意思道:「大兄注意身體,平日少操勞些,銀錢賺不完,身體才最重要。」
裴回舟熨帖極了:「鶯鶯說的是。」
杯盞被重重放回案几上,發出「啪嗒」的一聲響,裴回舟驟然僵住。
霍霆山冷著臉從座上起身,一言不發朝門外去,他出去後,沙英也隨之出去了,將房間留給裴氏兄妹二人。
「鶯鶯,我似乎惹得霍幽州不悅。」裴回舟忐忑說。
裴鶯安慰兄長:「大兄寬心,他這人雷聲大雨點小,不會如何。」
裴回舟回憶起昨夜被一刀刺穿脖子的司州斥候,不由沉默下來。
他怎麼覺得是雷聲大,再加暴雨傾盆呢?
*
霍霆山去了後面的柴房,這裡的柴房戌時被徵用了,如今關押著兩個司州斥候。
霍霆山進來時,那二人被吊在木樑上,腳離地兩寸,身上皆是鮮血淋漓,兩人拉聳著腦袋,已是近的氣少、出的氣多了。
「大將軍。」熊茂收起鐵鞭:「他們都招了,衝著香皂來的,說要將裴家之人抓回司州去,若是抓不走人,問出方子也行。」
霍霆山:「他們直屬上峰何人?」
熊茂:「李嘯天,李司州。」
霍霆山嘴角掀起一抹笑:「將那四人的首級砍下來拋進李嘯天的州牧府,身子剁了,一半灑進州牧府內,另一半找個禮盒裝起來,給他兒子送過去。」
熊茂垂眸應聲。
霍霆山轉身往外走,快要出柴房時又停下:「順便給李嘯天帶句話,他再敢派人過來動裴家的人,莫怪我學他一二,尋人綁了他兒子,拿他給我幽州軍祭旗。」
*
「鶯鶯,昨日你還未說清楚,你和霍幽州到底是什麼情況?」裴回舟看著唯一的妹妹。
裴鶯垂著眸子:「沒什情況。」
「撒謊,不過是幾年未見,鶯鶯如今在大兄面前也不坦誠了。」裴回舟沉下臉來。
裴鶯也有一個哥哥,她哥比她大十歲,以前父母國內國外到處飛忙生意的時候,就是她哥管的她。
現在裴回舟冷下來的語氣,和她哥有五分相似,裴鶯不由發怵:「非也,只是有些複雜,不知如何說。」
裴回舟頭疼的按了按眉心:「有些事本該由長姊問你更合適,但鶯鶯並非不知事的小娘子,且我們裴家這一輩只有你一個女郎,請恕為兄冒昧問你一句,你和那霍幽州可曾燕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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