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好夸的,本來就是往寬鬆的做,她也沒想到竟剛好。
霍霆山抱著人挪了個位,令自己靠在榻側的立柱上,「勞煩夫人繼續。」
裴鶯將那短褲朝下扯了些,目光儘量定在魚鰾上,顫顫巍巍的開始忙。
耳畔側的氣息沉了許多,每次呼吸愈發趨近某種大型野獸的換氣聲。
裴鶯心驚膽戰,她其實並無多少次直觀地看過,之前在遠山郡的湯池裡,這人不打個招呼就除了衣算一回。
以前那幾番燕好,先不談是夜裡燭火昏暗時發生,她本身也極少去看,更別說如現在這般幾近是丈量的靠近。
原來這般的凶,又凶又猙獰,怪不得它肆意妄為起來叫人悚然。
一個魚鰾套是三層堆疊,為防滑位,裴鶯讓辛錦在魚鰾開口處縫了幾針做定點。
但這僅是在開口固定,裡面是沒固定住的,所以這會兒戴起來還是有些難。
裴鶯在調整。而她越是調整,耳側的呼吸就越急,聽得她一張臉徹底漲紅,幾欲滴出血來。
「夫人戴好否?」他的長臂箍著她的腰,如捕獲獵物的巨蛇,一點點收緊。
「再等等。」裴鶯小聲說。
霍霆山呼吸紊亂,「我突然覺得這或許是夫人之詭計。」
「哪有?」裴鶯不承認。
霍霆山一雙黑眸稠似墨:「若在戰場上,夫人這回已殺敵數千。」
裴鶯稍愣,眼底划過一道亮光,繼續垂著眸搗鼓,「我也是第一回弄這個,不甚熟練,你多多包涵。」
一下又一下,仿佛拿住了連著野獸口咖的韁繩,令巨獸喘著粗氣卻無可奈何。
霍霆山一開始還沒察覺出她的心思,直到看見最後那點小皺褶她弄了又弄,但就是「不熟練」的沒弄好,那一瞬,他還有什麼不懂的。
得,她又和他耍心眼兒。
「不知夫人是否聽過『引火燒身』這四個字。」霍霆山眼底有一簇跳躍的暗火。
裴鶯僵住,但還不等她說點什麼緩和氣氛,一陣天旋地轉襲來。她方才只靠著一條長臂的後背,如今挨著柔軟的床鋪,他俯了下來。
於是,令她心驚的烈焰自他眼底蔓延至她身上,當真應了他那句「引火燒身」。
圓潤的耳垂,修長的頸脖,心口上的那顆小紅痣,以及那白玉綿綿。
裴鶯一直在抖,仿佛被煮熟般,身上泛起大片大片瑰麗的胭脂紅。
無論多少次,她都覺得這人永遠學不會慢條斯理,他總是擒著、箍著,也用腿別著她,讓她無處可逃,無處可退。
床榻兩側,本來懸掛在玉鉤上的羅紗隨著榻的微顫而落下半邊。
月華淺淺,越過窗牗斜斜的溜入房中,幾近到延伸到榻前的雕花屏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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