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山抬手探向她後頸,那片滑膩的肌膚很乾爽,未見有汗意,她通身都是冰膚玉骨,摸著舒服極了。
後頸處的大掌逐漸不老實,裴鶯瞪了他一眼,再次把他的手拍開,「這大白日的,你也不嫌羞。」
霍霆山坐於榻旁,如山嶽拔地而起,大半的光影被他擋在榻外。
男人低眸看向榻上人,她枕在錦被上,墨發如蓮散開,中衣交領處敞得比方才大了點,那片豐潤白得有些晃眼。
他喉結滾動了下,忽然想起了昨夜,他將她困於犄角,肆意的在那片雪白處繪上色彩。
裴鶯本是思緒混沌,但某個瞬息,一股難言的危機感排山倒海般襲來,她後頸處那小片方才被霍霆山撫過的肌膚下意識的冒起一層雞皮疙瘩。
裴鶯思緒本有些渙散,卻幾近是剎那就徹底凝聚了,她機警地抬眸,而這一眼恰好望入那雙逐漸幽深的狹長黑眸中。
他眼中深似海,巨獸在海中長鳴翻騰,叫囂著要進食。
裴鶯的雙腿條件反射的抽搐了下,腿芯處泛起一陣酸軟。她幾乎是立馬從榻上坐起來,還攏了攏散開的衣襟,「霍霆山,你是真的不知羞。」
男人哼笑了聲,「我還未做什麼。」
說著,他抬手將人攬到懷中,「夫人那番話著實冤枉我多矣,既然如此,不如……」
「你想都別想。」裴鶯抬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我那裡不舒服。」
聽她說不舒服,霍霆山皺了長眉,「那藥不頂用?」
昨夜和今早都有給她上藥,如今已是申時初,按理說藥效早該發作才是。
「莫不是那藥制出來後不能久放,我去問問馮玉竹。」這番是大事,耽誤不得,霍霆山就要起身。
裴鶯趕緊把人拉住,「你別去。」
她只抓住他的衣角,那力道於他而言微不足道,但霍霆山停住了,他眉梢微微挑起,打量她片刻,直把裴鶯看得移開眼。
這下他哪還有不明了的。
她又誆騙他。
遂重新坐回去,霍霆山把人撈回來,「夫人以後少拿身體之事誆騙我。」
「你不能老是想著那種事。」說起這個,裴鶯忍不住提起早上,「今早讓他們等了這般久,你在小輩那兒的臉不打算要了?」
霍霆山不以為然,「他們父母新婚燕爾,起晚點又如何?」
從來只有小輩顧忌長輩,哪有反過來的道理?
依他看,她就是臉皮太薄。
免得她還想著早上之事,霍霆山轉移話題,「城西有個地窖,待天再熱些,我讓人送些冰塊來。」
裴鶯稍愣。
是了,古代有地窖。
冬日最冷時在結冰的水道取冰,藏入地窖深處,待炎炎夏日再拿出來使用。
地窖藏冰確實是個納涼的好辦法,不過此法耗費的人力物力都非常巨大,不是頂尖權貴,又或是富得的豪強都用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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