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後稍頓,他問,「今日霍知章那小子和你說的?」
裴鶯嗯了聲,「他說最近匈奴多有動靜。其實也剩下北邊了,如今趙天子只是龍體欠安,尚未駕崩,其他州不可能有大動靜,畢竟出師無名。」
霍霆山動作稍頓,將人攬緊了些,「確實如此。」
本來秋季出征最為妥當,但恰恰是趙天子山陵崩,所以他才等不了那般久了。
局勢瞬息萬變,只要過了天子駕崩後一兩個月的「體面期」,後面各州就會有動靜。
而幽州北面有匈奴為禍,冀、並二州南面和司、兗、青三州接壤,若是北面日漸強大的匈奴不解決,到時北邊和南邊一同發動,他很可能會腹背受敵。
「也不知曉匈奴那邊知不知曉馬鐙和高橋馬鞍。」裴鶯喃喃道。
霍霆山:「或許已知曉。匈奴不擅冶鐵,不過被他們擊敗、如今收入陣中的堅昆人倒是個冶鐵行家。馬鞍等物他們多半手上有,但數量一定不多。」
馬鐙和高橋馬鞍問世不足一年,更別說從得知這兩樣神物以後,霍霆山最初還捏著藏著。
「夫人安心,此戰必勝。」霍霆山給兔兒順毛似的捋了一下懷中人的背。
裴鶯眉心跳了跳,「驕兵必敗,你謹慎些。」
「夫人也懂驕兵必敗。」霍霆山悶笑了聲。
他的鼻息噴灑在她頸脖上,痒痒的,裴鶯抬手推他,「熱,你過去一點。」
霍霆山握住她手腕,語氣尋常,「夫人今夜上藥否?」
裴鶯卻敏銳地從他這話里聽出別的意思。
沒上藥,那就是好全了。
於是裴鶯說上了。
「昨夜有些情難自製,辛苦夫人了,我看看那處還紅腫否。」霍霆山手往下。
裴鶯聽到那句「辛苦夫人」,還以為這人良心發現,結果後面還有一句。
「霍霆山,你……」裴鶯面紅耳赤。
帳內昏暗,在這犄角形成暗影。身形魁梧的男人退至床尾,面朝裴鶯,將她的雙腿分別架在自己的腰側。
「你我已是夫妻,何須害羞。」霍霆山手上動作不停。
裴鶯感覺腿一涼,腿想收闔已是不成,後面感覺小褲也除了下來。她眼角餘光瞥見旁邊還有個錦巾小軟枕,忙將之拿過來。
霍霆山伸手探了探,感覺似乎沒今早的紅腫了,抬眸正欲和裴鶯說,卻見她拿了個小錦枕撘在自己臉上。
眼不見為淨。
他輕笑了聲,「夫人時常說自己和雙十小娘子沒得比,我瞧著是無二區別。」
「你快走開,我要睡覺了。」裴鶯囫圇將小褲拉好。
霍霆山重新躺下,順手將人再次撈過,察覺到懷裡人不安分後,又順了把她的後背,「今日不動你,但若夫人扭來扭去,扭出火來,那就說不準了。」
裴鶯不滿道:「可是熱,你一靠過來,我感覺我貼著個火炕,哪有人夏日還睡火炕的。」
霍霆山鬆開了些,「夫人口中的製冰需耗時幾多?」
裴鶯:「一兩個時辰即可。」
說起製冰,裴鶯有了理由,「今日還未有冰,你我挨著實在熱,等明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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