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鶯被帶到了床頭。
床頭有小矮櫃,不知何時矮柜上多了一個小瓷碗。
裴鶯轉頭看瓷碗,第一眼以為自己看錯了。不然她怎麼感覺瓷碗裡好像泡了不止一個魚鰾。
「霍霆山,你泡了多少個魚鰾?」裴鶯疑惑。
霍霆山:「不多。」
裴鶯試圖推開頸側的腦袋,「你鬆開一點,我要拿魚鰾。」
他確實放開了些,但轉而埋首往下。
裴鶯朝瓷碗伸手,考慮到這人如今不太安分,她沒有將整個瓷碗端過來,省得不慎把裡頭的水灑在榻上。
直接伸手朝里撈,裴鶯拿了一個魚鰾。
但這個拎出來後,她發現碗裡的魚鰾還挺密集的,竟沒有因為她取走這隻而變得稀疏。
裴鶯錯愕,掌心裡收了一隻的同時,又用手指往裡撈,又撈了一隻。
兩隻三層堆疊的魚鰾被取走後,裴鶯總算看清楚他泡了多少只。
他竟然一口氣泡了四隻。
「霍霆山,你瘋了……」裴鶯一張芙蓉面漲紅。
男人見她手上已拿有魚鰾,當即帶著人再次倒下去,「不一定要用完,只是以備不時之需。」
裴鶯還想說他兩句,但這時他已覆下。
一如既往霸道的吻,是那種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的強勢,狂風暴雨,攻池掠地。
裴鶯逐漸暈乎乎,她知道自己現在是有點缺氧,遂用手撓了他的背一下。
霍霆山稍稍撐起身,凝視著面前雙頰暈粉的美婦人。
她骨架小,穿上衣裳曼妙婀娜、玲瓏有致,褪了衣裳後上手探才會探出明顯的肉感,雪白粉膩,仿佛稍用些力就會陷進去。
某些時候,他會覺得自己觸上了一團奶糕,撫著撫著就化了。
「啪嗒。」
魚鰾被微拉開又收攏後,已到了該到的地方。
箍著美婦人的細腰,霍霆山猛地沉下。
……
裴鶯入住州牧府以後,辛錦守夜比以前少了許多,皆因主院裡不止她一個女婢,還有兩個女婢,一個叫花楹,另一個叫麥冬。
辛錦正常歇下,不過睡了許久忽然想去茅房,又從榻上起身。
院中女婢的茅房在另一側的角落,辛錦半夜起夜,見花楹坐在一旁,手支著腦袋在打瞌睡。
州牧府主屋內用的都是夜明珠,將燈罩拉落即可滅光。此時房內一片漆黑,但細聽之下,能聽見屋中傳來些聲響。
支離破碎的哭腔,還有細碎不成調的零星幾句話。聲音其實不大,然而深夜寂靜里,那聲音容易被風悄悄送入耳中。
主子們還未歇息。
辛錦去完茅房回來,看見花楹對她招手,她走過去,壓低聲音問,「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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