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鶯本來快要睡著了,結果有點柔軟濕潤的感覺落在她臉頰上,緊接著自臉頰往下,到頸脖,再往下……
火堆「簇」地被燃起,火星在風的吹拂下星星點點落在外。
這般的感覺她並不陌生。
當即裴鶯伸手推他,「你怎的出去一趟後這麼精神?」
但制止似乎沒什麼效果,她的手被另一隻粗糲的大掌握住,對方先握住了她手腕,而後稍稍往下滑,將她的素手裹在掌中。
「夫人,就一回,這回我伺候夫人。」他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暗啞。
另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掌從被中順過去,長指勾住她中衣的細帶綁結,輕輕一扯,而後從散開的衣間滑了進去。
被他嵌在懷裡的裴鶯不住仰頭,她的脊背下意識繃緊如彎弓。
這回裴鶯是徹底清醒了,不僅睡意全無,還被他撩得有些燥,不過此時她更關心旁的,「霍霆山,顧潭是何人?」
方才過大江說顧潭求見,這人見完顧潭回來就不尋常,莫不是在外受了什麼刺激。
霍霆山的動作停下,他沒有瞞她:「顧潭是早年我派到司州來的斥候。」
裴鶯瞭然。
敢情是臥底隊長。
「那他和你匯報了何事?」裴鶯疑惑。
床榻的羅紗已被放下,不知是風還是旁的,輕薄的紗帳偶爾如水波般輕輕拂動。
某個時刻,一條結實的長臂從羅紗中伸出,從小瓷碗裡撈了個魚鰾。
這人說話的同時,手上動作不停:「顧潭說前些日有一隊疑似長安來的人馬拜訪了李嘯天,拜訪者中有一名婦人……」
他將顧潭的描述一字不差的複述了遍。
裴鶯愣住。
一個白皮膚的婀娜婦人罷了,說不準是領隊的妻子,有什值得關注?
這般疑惑的想著,裴鶯便也問了。
霍霆山沉聲道,「長安來人,能得李嘯天管事親自出門迎接,說明隊伍中有身份不凡之人,亦或者其主已在長安權傾朝野,這才令州牧府忌憚不已。夫人,我憂心他們是紀羨白派來的。」
如果沒有雲繡樓那事,他不會在意至此。畢竟一個白膚的妖嬈婦人而已,連面容都瞧不清,後面那一系列聯想未免太過天荒夜談。
然而有前車之鑑在,他不敢再小看任何一個來自長安的女郎。
萬一真是衝著她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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