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是這個名兒。」魏卿昭很意外,「你認得她?」
「不認得,也是聽人提起過。」陳寶香好像有些著急,「她告得如何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聽陸姐姐說季夫人在宮門口敲御鼓,瞧著一把年紀了,卻是敲了三個時辰都沒歇氣。」
心口悶悶的,好像不太舒服。
張知序納悶:這也關你的事?
-沒。
陳寶香哭喪著臉答:我是覺得,若是四品的官夫人都告不了他,那我再怎麼散布謠言也救不了銀月了。
竟是這麼想的?
張知序抿唇:難為你一面之緣都這麼為銀月考慮。
-倒也不是,我更怕他倆成親之後,程槐立找我秋後算帳。
直白的自私,直白的膽慫。
張知序哭笑不得:你就不能把話說漂亮些麼,哪怕是裝的。
-跟別人我會裝,跟你還有什麼好裝的,咱倆誰跟誰。
這話還真是,又有道理又可氣。
他被她說得噎住,無可奈何地搖頭。
陳寶香卻像是真的很擔心,連聲問:「陸清容呢,今日怎麼沒來,她肯定知道最新的消息。」
「剛過迴廊呢就聽你念叨我。」
有人在外頭直撇嘴。
陳寶香撐起身子,欣喜地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不來看我的病容。」
陸清容沒好氣地甩帕子進門,左右打量:「你這金絲雀,養得還真不賴。」
「快別廢話了。」她盯著她問,「季夫人那邊如何了?」
「你說季秋讓啊。」陸清容不以為意,「還能如何,聖人不會搭理她的,敲了半晌讓御林軍拖走了。」
「四品的夫人,說拖就拖?」林桂蘭倒吸涼氣。
「哼,什麼四品三品的,在聖人面前都只是下人罷了。」陸清容斜眼,「真以為能忤了聖意去?」
此話一出,屋子裡眾人都沉默了。
幾個官小姐沉默是有些兔死狐悲之感,而陳寶香沉默,是因為絕望。
沒用,當了官夫人去提告也沒用,只要聖人不想殺程槐立,那事實撕開一條一條地擺在御案上,都不過是拂袖就能扇走的灰塵。
「對了,我方才在門口好像看見裴家的轎子了。」陸清容嘖了一聲,「你這小丫頭,好像還真能贏過尚書家的千金。」
若是先前聽見這話,她眼眸許是還能亮一亮,但眼下張知序瞧著,陳寶香好像心死了一般,不管誰來了,也一點波瀾都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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