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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理睬,寫完代理掌門該寫的一切,將信箋交給小弟子。

她思來想去,又寫了一封信,是對未婚夫姬無虞的拒絕和歉意,密密麻麻一大篇。寫完拒婚書,她就再也扛不住睡意,她伏在案几上,睡了一覺。

一覺醒來,內力全失。對,全失去了。

這顯然是一個不該被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燕山景在總督學的女兒喬觀棋的關照下,刺破了手指,她發現她的血,居然泛著斑斕的光澤。而她的親弟弟燕白,被罵作乞丐的那個,則是拿了一隻小小的瓢蟲試驗,瓢蟲剛沾到血就不再動彈,徹底死去。

此種情景,不需要任何解釋,誰都知道,這是身中奇毒。出於某種原因,也許是這是蟄伏的慢性毒藥,或者這種毒藥只是為了鎖住她的內力,又或者她經脈奇特,她就是還沒有毒發身亡,而無論是什麼原因,毒藥不可能自己跑到她身上,有人恨她,且是非常恨她。

她想破了頭,也不知道是誰要害她。那些弟子不是都死了嗎,難道他們有人悄悄用生命的代價害得她的內力全部如溪水蒸發在酷暑的驕陽下?

內力全失,顯然她不能在長歌館繼續裝蒜。更可怕的是,她試圖重頭開始積蓄內力,但那些內力順著靈犀心法,沒有去到該去的丹田,而是失散在血液里。

燕山景知道,她的身體出了大問題。一個沒有用的長老,看來只好嫁人嘍。

姬無虞正好要來接她,帶著他苗疆的蠱師和祭司們,還有彎刀侍衛,來接新娘。

燕山景不打算做沒用的人,更不想嫁人。

燕山景一籌莫展之際,弟弟燕白放飛了他做的偃甲木鳥,那鳥不能飛,只能走地雞似的彈出去幾丈遠,他拍拍姐姐的肩膀:「咱們回家吧,去春拿山看看祖墳,你一次也沒去祭拜過爹娘呢。春拿山有很多本事很大的祭司,還有神秘的蠱師,說不定能治好你,肯定比在西南郡等死強。」

其實姬無虞也會帶來祭司和蠱師,但是燕山景莫名不想和他產生更深的聯結,他們之間的羈絆可以說深,也可以說淺……總之不要麻煩他。

燕白長得和眼眸中總有薄雲花霧似的燕山景不同,他的好看是雲淡風輕的疏朗。他笑了,雲開霧散:「再說,你要是死在春拿山,我正好可以把你和爹娘一起埋了。以後我也死那,我們一家人就團聚了唄。」

燕山景拎起那隻走地雞偃甲鳥:「爹要是當年只會做這種東西,娘才不會喜歡他。」

燕白和門外的背劍少女對視,他輕聲道:「我只會做這種東西……觀棋也喜歡我。」

咦……牙酸。

燕山景接納了燕白的建議,去春拿山看看也好。

但是離開淨山門之前,掌門印怎麼辦?她的婚約又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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