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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會在這?她比他還慘。難道她逃婚了?難道她聽到他去接親的消息,她就聞風喪膽,倉皇出逃?

她記得她說的謊言嗎?她能想到會在這碰上他嗎?她認出來他的話,會道歉嗎?她恐怕根本就不記得自己當時幹了什麼了吧……滿懷期待屢屢失望的五年,悄悄懷念認真紀念的六年,還有大受欺騙後怒火中燒的三年,他在老家被人笑話得都不怎麼出門了。

他的未婚妻,那個撒謊精,那個不負責任,始亂終棄的壞婆娘。

而顯然,燕景認不出他。姬無虞想到這裡,就怒火中燒。

他掰開燕山景抱著他的手指,他的力度太強硬,她的手指都被擰紅了,可燕山景不肯放手,她在他背後咳嗽著:「你的氣味……很好聞。」

姬無虞又僵住了,他從牙縫裡擠出來一串嘰里咕嚕的話,全是南理罵人的話。

臭流氓、色女、壞婆娘,居然敢說這種話。他對她來說只是初次見面的陌生男人而已,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看上他了?好笑!

背後的燕山景把他抱得很緊,不斷地囈語著。她確實很冷,她的手摸到他薄繃帶下的肌膚,冰得他渾身顫慄。她方才還喊著熱,現在又這麼冷。所以她本來就壞蛋的腦子,現在是不正常的。

他沒有再掰她的手。姬無虞在想這些事的關聯,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燕山景伏在她尚且不知道是誰的青年背上,專心致志地、一心一意地親近她懷裡的男子。他安靜下來了,開始不再反抗,姬無虞沉默地撥了撥篝火,任由她嗅聞。

可她突然張開嘴,咬了他的脖子,且那力度,就是要咬出血才罷休。

燕山景昏昏沉沉中,她感到她已經抱住了冬天的爐火了,不冷了,一點也不冷了。

她鼻子裡一直有奇異的香氣,又甘甜如孰桃,又略刺鼻如硃砂,那香氣好像是有顏色的,金魚的尾巴、火狐的皮毛、還有搖搖欲墜的成熟杏李……氣味上她得到了滿足,可嘴巴還是很乾,她不知道被什麼驅使了,她想喝一口他的血。他血會和他的皮膚一樣熱嗎,會和他的氣味一樣甘甜中微微地麻嘴嗎?

姬無虞猛地回頭,他的嘴唇撞上了她的顴骨,嗑得他牙齒都痛。

他剛剛想明白了一切,他抹了抹嘴唇,現在他脖子上有她的牙印,她的臉頰上有他的牙印,似乎扯平了。但他和燕景之間不會扯平,永遠有不平的帳,除非她和他道歉。

他想明白了,可燕景還糊塗著。

姬無虞嘆了口氣,劃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到她嘴裡。燕山景立刻放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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