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虞撥開她的手,他驚慌又不解,可是根本看不見,他推開她的肩頭:「鬆開我!你不走了嗎?你到底要幹什麼?」
嘴唇落在他的鎖骨上,濕漉漉的髮絲拂過他的胸膛,他的胸口劇烈起伏著,肌膚相貼時,那陌生的觸覺又是什麼?她的手指划過他繃帶下緊繃的身體,肌肉的起伏與凹陷,她都一一撫摸感受。
燕山景一直坐在他身上,姬無虞動彈不得,他劇烈地咳嗽著,想把她推開,卻感覺到了更陌生的……她瘋了嗎?這裡是野外,如果有人路過,這樣幕天席地,不是全被看見了?
姬無虞前所未有地慌亂,他推不開她,她黏在他身上了,在他身上留下種種痕跡,被她觸摸親吻過的地方麻麻濕濕的,他著急地往她身上穿衣裳,可燕景很不耐煩地揮開了,她偏不穿。兩個人糾纏著,在石灘上滾著翻個身,姬無虞的傷口被壓到,痛呼出聲:「你起來!你瘋了不成?疼啊——你幹什麼?!」
她這個樣子,被下蠱了?她……罷了。這難道就是祖母說的後果?這算什麼後果?不見血,沒人死,只是這樣?
像吃了什麼不得了的藥物一樣,燕山景在他身上橫衝直撞地纏繞著,雜亂無章地觸碰著,他的掙扎和質問,她一概聽不見,她只知道,她的心跳得很厲害,他身體裡有什麼東西是她需要的,她要拿到之前,就必須得做完那一切。
姬無虞猛地坐起來,卻撞到了她的顴骨,她悶哼一聲,撒嬌似的埋頭到他懷裡。饒是這樣,她也不鬆手,反而尋到了他的嘴唇,她輕輕舔了舔,滋味甚好,便愈發猖狂地侵入他的口腔,她得好好找找,她需要的東西到底在哪裡。
姬無虞一把把她推開,他差點想打她一拳,燕景肯定是瘋了。
他把她摁在石灘上:「你醒醒!」
石灘上的丹櫻花被兩個人的動作壓倒,濺了二人滿身花香。
她被他摁著,根本不反抗,只是又挺起身體抱住了他,牙齒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排或深或淺的牙印,目的不在攻擊,反而像是邀請,邀請過後,他卻不理不睬,只是翻身去了另外一邊,燕山景便再次不依不饒跨坐在他身上。
外層的繃帶拆完了,只有最裡層的繃帶,燕山景俯下身,親吻著繃帶的邊緣,他扭得好厲害,但肌肉也被刺激得很厲害,整個腰腹都在起伏。
姬無虞面紅耳赤,喉嚨里發出支離破碎的抗拒:「我不准你這樣……你……你!」
抗拒也沒有用,燕山景的興奮和激動好像就是為了這一刻似的,她徹底地拋卻了惱人的衣襟,她的手臂上同樣有一顆紅痣。
她捂住他的眼睛,俯身親吻他的嘴唇,使他放鬆下來。明明他就也在迎合,他的拒絕就像小貓撓爪心,只是麻酥酥地牽動了她的心。
婚約的基礎來源于丹櫻花,婚約的締成者姬太君曾提醒姬無虞,不要亂進丹櫻花海,尤其是心意不明時。姬無虞錯誤地想到了生死,沒有想到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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