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景不好意思笑了笑:「淨山門的劍雪關是一座石門,石門由槐花掩映,落花如雪。我想到了,就在石路上撿了槐花,裝到瓶子裡送給你。」
她睡不著後,在幽陽穀的林子裡走了許久,夜太深,槐花都睡了,露水飽滿,她又摘又撿。她和燕白說想清楚後再去找他,雖然還沒想清楚,但是想找他了,就來找他。
姬無虞哼了一聲:「把我當小孩哄?」
你不就是小孩脾氣的傲孔雀嗎?
燕山景的巧思還多得很,瓶子裡不僅有槐花,還有一些螢火蟲。
姬無虞打開瓶塞,放那些發光的小飛蟲一條活路,隨後將瓶塞塞回去,擱在床頭,燕山景哎了一聲:「這麼不愛惜?我廢了點勁呢……」
燕山景晚飯後,安排好媚娘的住所,就睡得昏天黑地,夢中什麼光怪陸離的景象都有,又有姬無虞一邊上吊一邊哭訴她是負心人,又有兩個孩子一個穿南理衣裳一個穿淨山門校服抱著她腿叫娘親,甚至還夢到了師父出殯姬無虞從棺材裡跳出來,質問她你師父都死了你還有什麼理由不和我成親,靈堂變喜堂,她一照鏡子,她和姬無虞都七老八十了。
燕山景那時嚇出一聲冷汗,深夜散步,等著四朵荷花和什麼千里路,沒等到,就想到了撿槐花鬨人的主意。
結果他看起來不是很喜歡的樣子。她正欲再開口,嘴唇上傳來酥麻的觸感,他舔著她的嘴唇,還上了牙齒輕輕地咬,燕山景張開腿環住他的腰,這會兒深夜寂靜,做什麼都方便。
姬無虞睡前拆開了頭髮,燕山景將他的頭髮纏到她的手指上繞圈,頭髮很快又彈開恢復原狀,她的手被他牽制住,十指緊握,他呢喃一句:「疼就告訴我。」
她笑了一聲,沒說疼還是不疼,神智清明或許比丹櫻花海中的稀里糊塗感官更強烈,但她握住他的腰,微微呼著氣,凝視他的眼睛,不被人知曉的地方她的腳趾蜷縮著,姬無虞擦掉她臉上的汗水,這樣的天氣,貼在一起,確實會出汗。
黑髮如緞子般散在床上,姬無虞一次次地弄亂她的頭髮,推上去拉下來,燕山景挺起身,不要折騰她的頭髮了。
燕山景依稀記得她大概是沒有喊過疼的,但應該叫過停,這當然不會成功。就連她自己都是口是心非,翻過來覆過去,沒有一個地方想要叫停,她的聲音就像她的頭髮一樣,連綿不絕,纏著他的身體,她甚至還能笑他一句:「哦……那個叫我色女流氓的司青松去哪裡啦?」
他的反應果然很激烈,按住她的肩膀,不滿地哼了一聲:「在丹櫻花海里,他就不見了。」
燕山景枕著他的胳膊,肅清他的錯誤:「那不是我的錯,你知道丹櫻花海里會發生什麼的吧?還要我去。」
姬無虞又惱又羞:「血口噴人!祖母只告訴我別和小景隨意去丹櫻花開的地方,一旦去了,就有無可挽回不能後悔的事,我以為是生死,沒想到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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