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知道當年的真相,只需要見那個院長一面就可以。
說完,樂清轉頭去拿小盤子,打算把餅乾都挑揀出來拿出去給Annie和孩子們吃。
但她挪動了一步就被一股力道拽了回去。
這一次江隨之握住她手腕的力氣大得嚇人,另一隻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準備一下。」他說。
樂清還沒反應過來,臉就被肩上的大手轉正了一些,江隨之輕輕摩挲了她的側臉,低聲說:「我這次是真的要耍流氓了。」
男人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機會,直接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溫熱又柔軟的輕吻。
樂清從頭到腳都仿佛被電擊了一般,直挺挺地站著,好半天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該說什麼。
額頭的溫度一觸即分,連帶手腕上和肩膀上的力道也同時卸下,就好像剛才那個輕輕的觸碰只是忽然的幻覺。
「你……」
「抱歉。」江隨之純屬先斬後奏,伸出手在她面前,「你打我吧。」
樂清要說的話忘得一乾二淨,表情略顯茫然:「?」
打什麼?
「忍不住了。」江隨之的手搭在櫥柜上,手背青筋分明,另一隻垂在他身側手輕輕顫抖,只是聲音卻穩定異常。
「樂清。」他笑了笑,只是跟平常不著調的笑意不同,這次他眼神比任何一次都要深邃,「我很心疼。」
對於自己這種心態江隨之都覺得很難理解。
他從來沒心疼過自己。
可是看到樂清站在自己面前,面對過去一個可能很殘忍的真相卻還是要自己藏在心裡的時候,他的心就漫開密密麻麻的疼痛。
又害怕,又心疼。
樂清抹了下額頭,想讓那分明的觸感離自己遠一點,忙轉過頭:「我要裝餅乾了。」
「不打?」江隨之很清楚她的身手。
樂清看了眼這人還在發抖的手:「我怕你不禁打。」
欲蓋彌彰的回答。
江隨之想笑,卻笑不出來,也沒乖乖聽她的話出去,而是替她把那些小餅乾都裝進了罐子裡:「我會跟你一起去。」
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仿佛他在說起這件事之前,就已經有了這個答案。
樂清動作微頓,而後輕輕嗯了一聲。
以前做什麼事都是自己,其實如果多了一個人,也是可以的吧。
她這才想起來,過去每一次自己要做什麼的時候,如果江隨之不在就是林生西在。
不論是出於保護孩子還是保護她,他似乎一直都在身邊。
這種時時刻刻轉頭就能看到一個人的感覺,讓她覺得異常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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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還沒去錄節目,第二天樂清就起了一個大早準備出門,她跟王姐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後敲響Annie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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