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爾倫挑眉,看著六眼神子拉開一旁的椅子坐下,倒了杯茶一口悶完,然後鼓著臉趴在桌子上的樣子,
「夏油同學可能也是忽然做的決定吧,我和阿蒂爾也都嚇了一跳呢。」
雖然在蘭波優化過後的計劃里,確實是把五條悟和夏油傑算作推翻總監會的重要一環,但盤星教那邊,讀取了前代教祖並讓他給佐藤秋出謀劃策後,已經慢慢形成了比較有規模的詛咒師組織——啊,佐藤秋。
給佐藤秋發去了一個郵件,再抬頭,看到的就是五條悟那雙眼一直盯著兩個教師方向的冰藍色眼睛。
「……五條同學,要加一雙筷子嗎?」
魏爾倫發出了邀請。
「老子沒有心情吃啊——」
五條悟苦惱地撓著頭,雖然傑說了並不是真的叛逃,只是想要藉此整頓詛咒師那邊,培養屬於他們自己的勢力——傑還說了等時機合適就讓他去當教會聖子呢——但是,為什麼不提前跟自己說呢?
「如果提前和五條同學說了,五條同學很難同意吧。」
蘭波淡然地回答了六眼神子的疑問,他大概能理解夏油傑做這個決定的原因。正如蘭波否定了魏爾倫直接新建的想法,決定通過整合羂索遺留的勢力來慢慢侵蝕總監部一樣,這種能夠更快地從現有的組織內發掘人才,還不用自己辛苦搭建框架的方式,確實比從頭來過要快得多。
但不論是御三家還是總監部,都已經在這片土地上盤踞了太久,不僅根深葉茂,而且盤根錯節,哪怕是羂索,能在總監會內部調動的,也只有原本就屬於他暗中發展的那一小部分加茂家一支的後代,和一些唯利是圖的新晉成員而已。
「老子也想過這點。」
五條悟雖然能算是個徹頭徹尾的戰鬥系大猩猩,但不代表他沒有腦子,相反,他的腦子好用得很。
更何況,生於五條家,身為五條家的神子,五條家從小對他進行的除了咒術師的相關教育以外,已經成為日本有名財閥的五條集團,自然少不了對自家少主的政治教育。
從前的五條悟只是懶得管而已,畢竟在他看來,咒術師也好,非術士也罷,弱者的死亡是總會發生的,這不是他的責任,他能願意祓除咒靈,也更多是因為對咒靈千奇百怪的能力感到好奇。
直到遇到夏油傑,差點就發展成為混沌惡的六眼神子,才被善惡的指針,拉回善的一方。
「但爛橘子們就是韭菜,割了一茬總會有下一茬。」
殺死一個爛橘子和殺死一群爛橘子,不會有太多區別。
六眼神子瑰麗的藍眸閃爍著無機質的光芒。
「五條同學還記得,我講過英國和法國咒術協會的發展歷史嗎?改革需要流血,我和保羅的計劃,也從來不是單純地從內部接管而已。」
作為歐洲的老牌王者,英法兩國的咒術界同樣有經歷過對舊有勢力的改革和清掃。
蘭波看向這個出身舊時代世家,卻從不拘束自己的學生,碧綠的眼睛眨了眨,
「面對強大的實力,就算是再厲害的生長能力,也只能小心翼翼地慢慢發展。」
「但等到他們覺得自己終於再次發展成熟的時候,我們的滲透也基本全部完成了。」
魏爾倫微笑著給爛橘子們的下場做出完美的預設,
「到那時候,就可以連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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