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身上的鬼氣越來越弱,不知何時就會消散,徐年每日在徐母面前表現得一切如常,只有一個人時才會表現出疲累和絕望。
見徐母睡得正香,徐年便沒再折騰,索性和衣而臥,誰知他剛合上眸子,窗子就被輕輕敲響,他聞聲睜開眼望去,只見一隻黑色的烏鴉銜著一小塊紙團,正不斷地撞擊著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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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白和范無救愛喝酒的性子是從小養成的,三人中只有謝必安還算自製,深諳出來喝酒必要有一個清醒的道理,便坐在一旁吃菜聽戲。
其實在踏入酒樓前,范無救還是很謹慎的,時刻記得自己是來調查酒樓情況而不是來花天酒地的,但在這裡坐了半個時辰,他們便漸漸放下了戒心,只因為這裡實在太過正常了。
普普通通的裝飾,普普通通的客人,普普通通的酒菜,甚至還有客人為說書先生打賞碎銀,只因說書先生投其所好,編了一段他們最感興趣的閨房趣事。
這一切的一切都太過平常,若不是時不時有人用靈力,他們甚至會誤以為這裡是凡間的避暑小館。
連白他們到底還是年輕,戒心如此輕易便被這表面的現象所打破,撒歡兒似的一壇又一壇喝。
謝必安在一旁看得暗暗心驚,幸好他們有靈力傍身,不然就照他倆這不要命的喝法,換個普通人的身子估計得喝穿腸。
連白雖愛喝,但他心裡有數,雖對這裡沒什麼警惕,但他這個人出門在外一向會留一根神經,便一直控制著酒量,堪堪維持在微醺的狀態。
至於范無救,那就是個純種的傻子了,雖說老城主他們對范無救的評價一向頗高,但只有連白和謝必安清楚,這人一旦有了安全感,就像是變了一副樣子,喜怒哀樂格外明顯,整個人歡脫到了奔放的地步,喝醉的醜態更是被兩人瞧見過無數次。
此時的范無救臉頰微微泛紅,眼神頗為迷離,顯然,連白和謝必安就是他最大的安全感,反正就算他喝到邊走邊吐,這倆人也不會不管不顧。
連白眼睜睜見面前的人越來越紅,眼神也越來越迷離,到最後撂下酒罈子,毫無形象地打了個酒嗝,然後整個人像是失了力,上半身向旁一歪,直直倒在了一旁的謝必安身上,腦袋在他頸窩黏黏糊糊蹭,蹭的謝必安耳根染上一片緋紅,忍不住上手推他。
范無救雖然醉了,但也知道謝必安這是在推拒,他潛意識裡還是不願勉強謝必安,只能委屈巴巴坐直,然後一頭栽在了桌上,無意識的哼唧著表達不滿。
謝必安只是因為不太適應這親昵的舉動,下意識推了一下,卻被范無救的酒後乖巧驚到,脖頸的溫度驟然消失,他不由自主地抬手覆上了方才被蹭過的地方,一抬眼,便直直對上了連白戲謔含笑的眸子。
連白吹了個流氓哨:「呦,看來范無救也不是單相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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