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許他真的有天賦,他深思熟慮片刻:「我用抹布擦,可以嗎?」
「我用抹布一點點擦地板,保證把每個角落裡的雨水都擦乾淨,不會讓你踩到,也不會讓你摔倒。」
男人第一次說這麼長的句子。
虞藻眉尖微皺。
聲音怎麼有點不一樣?
但肌肉是一樣的……一樣硬邦邦。
「等等。」虞藻繃著臉蛋,「手伸過來。」
男人雖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但伸手的動作十分爽快。
他一臉縱容與寵愛,他的小妻子真漂亮,連發小脾氣的樣子都這麼可愛。
柔軟溫熱的手指在手臂上滑行,袖口被撩了起來,沒有一點阻礙,他們的肌膚觸碰在一起。
男人正享受此刻的溫存,耳邊傳來困惑聲響:「你的傷口呢?」
男人臉色一僵。虞藻繼續摸,口中嘀咕,「這裡原來有一個很深的傷口,傷口怎麼不見啦?」
「不是這隻手。」
男人鎮定自若地收回手,從口袋裡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對準手臂、方才虞藻觸摸的位置,他毫不猶豫劃下深深一道,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鮮血無聲墜落在地。
匕首直直插進血肉,男人皺了皺眉。
還不夠深。
他不記得保安手臂上的傷口,所以無法完美復刻,不過按小妻子這話,傷口一定很深。
手指抵住匕首底端,重重地往下摁。他面色慘白,面對劇痛卻面不改色,只有呼吸微微凌亂。
一點兒痛哼都沒有溢出。
男人拔出匕首,將這隻手遞了過去:「是這隻手,小zao。」
他記得保安與小妻子通話時,喊的是這個名字。他聲音微弱,「你再摸摸。」
虞藻摸了摸,果然摸到一個深可見骨的傷口,但濃郁的血腥味以及手下濕粘的觸感,讓他面色大變:「怎麼這麼多血?」
「不是血,是被雨淋的。」男人學著老實人的憨厚言語,笨拙地說謊。
他曾經學過模仿聲線,刻意壓低聲音以及調整聲線後,聽起來還真挺像一回事的。
「騙人。」淋雨怎麼可能會有血腥味呢?虞藻問,「是不是展覽現場出了事,有壞人搶劫嗎?」
珠寶展覽上的珠寶首飾價值不菲,為了巨額利益鋌而走險,是常有的事。
儘管現在是法治社會,但仍有不少只要錢才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虞藻雖然壞,也愛耍小脾氣,但膽小的他很怕這種壞蛋罪犯。
眼睛因睜大而有些圓潤,濕漉漉的眼底充滿毫不掩飾的驚懼與厭惡。
男人僵了僵,他「嗯」了一聲。
絕對不能被小妻子發現他的真實身份。
虞藻凶凶地罵:「這群人真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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