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混亂烏髮間,抬起一張濕紅的小臉。虞藻迷迷瞪瞪地睜圓眼睛:「真的?」「我、我這麼厲害嗎?」
「嗯。」裴忌說,「很厲害。」
裴忌摸著虞藻的後腦,同時還在不住向上,舌肉交纏,優越的力量讓他此刻的行為幾乎化作殘影,可他還是能牢牢將虞藻釘在懷裡,不讓虞藻摔倒。
只是片刻,虞藻便一動也不動地軟在原地,只肩膀偶爾地哆嗦。
裴忌抱著虞藻的腰喘氣,他親吻虞藻的眉眼,緩緩坐起身時,燭火照亮他此刻的身形。
他的小腹周圍出了一堆汗,更像是虞藻澆在他身上的熱汗,如今正沿著塊狀分明的腹部線條向下流淌,逐漸沒進深與紅的之間。
裴忌抱著虞藻坐在床沿,大掌輕輕撫拍虞藻的後背,時不時側頭親吻虞藻的眉眼。
他在幫助虞藻順氣,待虞藻意識差不多回籠、不過仍處在餘韻間時,他忽的起身,將虞藻騰空抱起。
虞藻登時被嚇了一跳,驟然起身的舉動讓他驚慌失措——這是一個叫人驚恐與羞恥的舉動,讓他回到了兒L時,被兄長抱著把尿的小時候。
裴忌從後方將虞藻抱了起來,另一邊,薄唇廝磨虞藻的耳畔:「低頭。」
虞藻怔怔低頭,桌案上有一枚鋥亮的銅鏡,他恍惚記得,這枚鏡子是燕清遠擦乾淨的。
在光線昏黃的銅鏡間,他看到他們此刻的模樣。
裴忌正在慢條斯理地親吻虞藻的耳廓、面頰,再吻到唇角,最後近乎霸道地,將他的舌肉勾出來含著吃。
這枚銅鏡照得畫面十分清晰,虞藻能清晰看到自己是如何將兄長一點點吃進去的。唇瓣廝磨、兩舌似蛇類一般交纏,發出不絕的水聲。
增添的視覺與聽覺,讓虞藻的羞恥感更重。他不想看,可裴忌偏要抱著他靠近那枚銅鏡,相貼的他們幾乎懟在銅鏡前,叫虞藻一低頭,便能看到放大的情況。
裴忌自小與狼群一起長大,身體素質與身形體格皆帶有北涼人特有的寬闊,他生得極其優越誇張,虞藻卻截然不同。
因為身子骨比較弱,虞藻的骨架與體格都十分纖細,故而眼前這畫面十分驚人,近乎到達有些駭目的程度。
透過銅鏡的畫面,被撐得發白的艷色與虞藻的瞳孔一起放大變圓,他迷茫又不解。
他、他是怎麼做到的呢?
虞藻呆頭呆腦地低頭瞧著,瞧得失神,滿面桃花緋色,端的卻是清純無辜。
裴忌凝視片刻,喉結滑動數下,似再也忍不住,就著偏頭的舉動,含吻上了虞藻的唇角。
又湊到虞藻耳邊,啞聲:「寶寶。」
虞藻的面龐一下漲紅。
這般親昵酸掉牙的稱呼,別說一向沉默寡言的冷麵二哥,就連他的父王都不曾在他長大後喊過。
哪怕是溺愛他的大哥裴雪重,對他的愛稱也只是「小乖」。
虞藻一直以為裴忌不善言辭,更不會說甜言蜜語,誰知,他一說便是如此肉麻的用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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