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點都不聽話,我要下旨罰你們」
裴忌任他罵,一個字也沒有回嘴。
反倒是一旁的裴雪重,啞然失笑道:「小乖,那時候說求饒的話,只會是情趣。」
而且哪有人會一邊說不,一邊淚眼汪汪地用雙臂緊緊勾著人不放,纏得那般緊。
虞藻不聽,他伸手捂住耳朵,繃著張臉蛋生悶氣:「我不管。我現在手酸腳酸屁股酸……哪裡都酸」
他眼珠子一轉,試探性地看向裴雪重,「接下來一個月,我都拿不動筆,沒辦法上課了。都怪你們,你們幫我去跟倪先生告假。」
裴雪重挑了挑唇角,溫聲道:「好,都怪我們。接下來一個月,小乖都不用上課了。」
這麼爽快?
虞藻愣了一愣,他原本只打算一周不上課,但擔心兄長不同意,於是將天數往高了說。
屆時他一點點減,從一個月到半個月、再到十天,最終勉為其難縮減到七天,想必兄長一定會同意的。
誰知,裴雪重一口答應。
虞藻總覺得他虧了。
他滿臉疑雲,又試著進行新的談判:「我腿酸屁股酸,走路都不舒服,早朝我也去不了。」
身子的確酸脹,但不至於連路都走不了,況且,他哪次去上朝是走路去的?不都是乘坐鑾輿,在鑾輿內還得抱著睡。
都是當小皇帝的人了,還是那般嬌氣粘人。
裴雪重沒有拆穿幼弟。
不上朝這一事,不太合適。可瞧著幼弟怒氣沖沖、又飽含委屈的眼神,他又不忍拒絕了。
「好。」裴雪重應下了,儘管此事會有些麻煩。
這也能答應?
虞藻睜圓了眼睛,他之前不想早起、不想上朝,但總是會被兄長哄著起床、塞進鑾輿。
雖然路上也在補覺,可終歸睡得不安穩,故而他總是將自己塞進兄長的懷裡,這樣睡得才比較安心。
沒想到只是辛苦一夜,便能換來這麼多好處。
虞藻突然來了精神,他雙手扒拉在裴忌的肩頭,探出一張小臉:「還有,我要出宮玩兒。我每天待在皇宮裡,都要悶死了。」
虞藻愈發覺得他虧了。
皇帝還不如他當初的小世子隨性快活,最起碼不用這麼早起,想去哪裡便可以去哪裡。
裴雪重見他如此稚氣心性,不免縱容地笑了笑:「好。還有別的嗎?」
虞藻不答反問:「我說什麼,哥哥你都會答應嗎?」
大掌撐在床沿,裴雪重傾過身低頭,薄唇輕輕吻了吻虞藻緋紅的眼尾:「嗯,你說什麼我都會答應。」
唇角被哄得高高翹起。
下一秒眉頭卻緊蹙一團。
不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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