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藻還是一副睡得香甜的模樣,甚至還配合地背對著秦銘,稍稍抬了抬膝蓋。
近乎紫黑的重色被放出,「啪」的一聲,拍打在柔軟的雪膚上。
飽滿瑩白的軟膚被猝不及防打了個正著,正微微搖晃著,皮膚因極富有彈性,上下躍動片刻。
原本乾燥的肌膚表面,也染上許些濡意。
這是被重色蹭上的。
「小藻……」
壓抑已久的秦銘,瞳色深得像化不開的墨。
他低下頭,將虞藻的面龐扳正,薄唇順著唇角慢慢啄吻輕蹭,手裡也沒閒著。
舌肉往緊閉的唇縫內伸,他攪著小嘴巴,翻出汁水淋漓的水聲。
睡得正熟的虞藻腰肢哆嗦、眉心微蹙。
他還以為這是在做夢呢,一無所知地亂哼,還覺著這個姿勢不舒服,想換個睡姿,於是跟著扭了扭屁股。
虞藻身上只有一件襯衫,那是秦銘的白襯衫。在聯邦,虞藻想要什麼都有,卻沒有一件屬於自己的睡衣。
因為他的睡衣,都是秦銘的寬大襯衫。
秦銘抱著虞藻蹭,又試探性磨虞藻的唇,細小唇縫被攪得濕漉漉,磨出水淋淋的聲響。
在這樣的密集親吻攻勢下,虞藻很快就被玩出了水。大波晶亮唾液順著唇縫往下流淌,打濕了下巴尖,全部澆在那抹重色上。
可秦銘卻覺得還不夠,他有些發狠地搗著虞藻的口腔,嘬食裡面香甜可口的汁水,指節快速出現又快速消失,幾乎化作殘影。
虞藻的唇縫已經被他磨透了,不斷往外噴著水。
虞藻意識朦朧,他似乎甦醒了,緊皺的眉尖顫顫,但眼睛還是緊閉著的。
「ghost?」
秦銘僵了僵。
這種時候,他的妻子,竟然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如墜入森寒地獄,秦銘渾身冰冷,絕望讓他遍地生寒,然而虞藻的甜水,卻餵得他渾身火熱。
他沉默片刻,繼而繼續變本加厲地磨著虞藻的小嘴巴,帶著近乎殘暴的力道。
虞藻被親得差點飛撲出去,他小臉呆滯又迷茫,然而已經紅透了。
「你、你不是ghost嗎?」他停了停,又迷迷糊糊地說,「林泊越?」
秦銘心如死灰。
喊錯名字也就算了,但喊錯兩次,都沒有輪到他。
在虞藻的心目中,他竟連前幾都排不上。
秦銘化悲憤為動力,抱著虞藻磨虞藻的唇、吃虞藻的水。
結實而有力的肌肉線條因亢奮而僨張,本就誇張的重色,更是浮現出極其清晰的脈絡線條,如今被虞藻的汗水泡得油光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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