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過,會有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所以太驚訝了。
霄第一次做伺候人的活兒,故而動作很慢、也很謹慎,生怕這一次給虞藻留下不夠心細的印象,便沒有下一個機會了。
虞藻向前傾著身體,分開唇瓣、含住被提前切成小塊的牛排。
每塊牛排大小合適,恰好能被他含入口中。
虞藻咀嚼時,腮幫子高高鼓起,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舉動,襯得嘟起的唇瓣愈發紅腫。
像被用力蹂躪搓揉過的玫瑰花瓣。
霄一直盯著虞藻的唇,很快,視線順著微微敞開的被子,望進滿是吻痕的鎖骨。
他眉峰微皺。
秦銘是屬狗的嗎?
怎麼這麼能咬。
虞藻的食量小,吃了沒幾口,就不想吃了。
肚子填飽,壞心思也跟著長。在霄再次餵來一塊肉時,他很兇地說:「不要」
「真難吃」
其實是吃飽了,不想吃。
故意想著法子刁難霄。
霄看了看幾乎沒有減少的牛排,學著秦銘平時與虞藻說話的語氣,壓低聲音哄道:「再吃一點吧?」
「不要。」虞藻把頭偏得更遠了,他繃著張小臉道,「我吃不下了。而且好難吃,我都要吐了。」
霄順著被子間隙,看到虞藻高高鼓起的、明顯吃撐的肚皮,陷入一陣沉默。
心情複雜。
虞藻現在吃不下多少東西,也許是因為,肚皮已經被其它東西餵撐了。
「真吃不下?」霄不死心地問。
虞藻冷酷點頭。
霄暫時將牛排放在一邊,大掌順著被子間隙,摸向虞藻的肚皮,且不輕不重地按了按。
虞藻忽的感到一陣涼意,低頭一看,被子已經散開得差不多。
儘管他很努力挽留,然而不屬於他的,仍然在他與霄的注視下,緩緩流失。
剛換好的新被褥,濡成一塊擴散的水痕。
虞藻小臉呆滯,他不明白霄這個舉動的含義:「你、你……」
「現在還吃不下嗎?」霄問。
虞藻愣了愣。
他嚴肅地感受了一下:「好像……有點餓了?」被摁了肚皮後,肚子好像空了不少。
騰出來的位置,可以用來裝食物了。
虞藻戳戳霄的手臂,伸來面龐:「我還要吃。」
霄繼續一勺勺給虞藻餵。
投餵是一件需要耐心的事,特別是投餵對象尤其嬌氣,還要哄著才願意張唇吃。
跟哄小寶寶吃飯,沒多大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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