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不慣著他,皺眉:「別叫我寶貝。」
聞亦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抬了抬眉毛:「那我給你想個愛稱,嗯,小星星」
盛星河愣住了,沒說話。
聞亦眼睛含笑看著他的反應,瞭然道:「你喜歡這個。」
他湊到盛星河耳邊,輕聲喊:「小星星。」
跟打開了什麼開關似的,盛星河沒控制住,又一次狗化了。
聞亦已經沒力氣了,這種做法雖然不用他動,但是體力的消耗好像更厲害。
因為太激動了嗎?
聞亦用手撐著牆,貓伸懶腰似的抻著,表情半是痛苦,半是享受。
真好,什麼都不用想,靈肉的分離,溫和的割裂,愉悅的肢解……
等從辦公室出來已經是十二點多了,乘電梯下去,聞亦只摁了負二樓,他直接把頭擱在盛星河肩上,說:「我累,你送我。」
他覺得自己下命令,盛星河聽著卻覺得他是在撒嬌。
電梯勻速下沉,狹小的私房空間很安靜,聞亦突然說:「小星星,回來給我當助理吧。」
盛星河開車送聞亦回去,去的不是他平時住的那套房,而是一開始聞亦說要給他介紹工作時的那棟別墅。
到地方已經是凌晨一點多,聞亦讓盛星河留下過夜。
在臥室又做了一次。
這才多久,聞亦卻看起來已經很習慣了,他躺在床上,腿敞開得很熟練。床頭只開了一盞光線清透的小燈,照得他鼻尖的那顆小痣也很清透。
這顆痣在鼻尖上坐落的位置很妙,像骨裂瓷的裂痕,雪地上的青泥,一種被摧毀的遺憾美。
盛星河俯身親吻他的鼻尖、眼皮、耳垂,而不是人們最愛親吻的嘴唇和脖頸。他專挑刁鑽的地方吻,刻意要避開很多人走過的路,尋找人跡罕至的小徑。
聞亦動情很快,手臂勾住盛星河的脖子,把他拉近。他們的身體出乎意料地契合,一碰上就野火漫山。
盛星河是真的年輕,有勁兒他是真捨得使,聞亦快被撞飛出去了,忍不住說:「輕點,你踏馬鑿井呢?」
盛星河突然想皮一下,眼中閃過剎那的清亮:「你叫我哥哥,我就輕一點。」
聞亦聽見這話都懵了,睜大雙眼:「沒大沒小,別逼我幹這事兒的時候抽你。」
盛星河看得出來他是在害羞,聞亦這種浪蕩的人一旦羞澀起來,就有種不知風情為何物的風情。
盛星河是真的想聽他叫自己哥哥,逼著他喊,弄得特別凶。
「叫哥哥。」
「滾!」
「叫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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