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天,我心痛難耐,形容枯槁。」
「然後我遇到一個善良的人,陪伴著我度過難關。和這個人在一起時,我仿佛獲得了新生。感覺更加高尚,更加純潔。」
盛星河瞳孔顫了顫,心裡漫上清涼的水。
聞亦看著窗外的雨,繼續說:「告訴我,我是否有充裕的理由,跨越障礙去爭取這個人的心」
盛星河有些不太相信,還有點莫名其妙,問:「這個人……是我?」
聞亦:「不是。」
盛星河心沉入水底,咕嘟冒了個泡,然後就沒有聲息了。
他在心裡猜測,那這個人是誰?能給聞亦這種人產生這麼大的影響。
聞亦:「是簡愛。」
「……啊?」盛星河愣在那,大腦宕機。
聞亦突然蛻掉疲憊的皮,賤嗖嗖地笑了起來:「剛那些是話劇簡愛里的詞,我說的怎麼樣?」
他借醉酒的荒唐裝瘋賣傻,只是一個瞬間,又變成了平時盛星河所熟悉的樣子。
仿佛剛才的疲憊和死氣都不曾存在。
盛星河有種被戲耍了的感覺,語氣微怒:「你說這個幹什麼?」
聞亦眯了眯眼:「好有意思啊。」
接著他哼了一聲,語氣強硬:「別瞎琢磨我們家的事,生活不是小說,沒那麼多匪夷所思的劇情,回屋洗洗睡吧。」
盛星河:「那我回屋了。」
「嗯。」
盛星河走到門口,聞亦突然喊住他。他回頭問:「怎麼了?」
聞亦:「我改主意了。」
折騰了這麼久,天已經蒙蒙亮了,窗外的雨絲漸白,發著一種氤氳的光質。聞亦在這種光里,濕漉漉地朝盛星河走過來,說:「別走,留下來,我想作.愛。」
盛星河嗓子很乾,張了張嘴:「在這?」
聞亦嗯了一聲,說:「他們天黑之前不會回來的。」
盛星河不知道聞亦說的他們具體都是誰,其中肯定包括聞勤生,但是「們」里還有誰?
他又想起那片一閃而過的雪白的裙角。
不等他多想,聞亦把他推到床上,盛星河努力去忽略床上的血。
聞亦已經單手撐著跨了上來,居高臨下地說:「我們來試試,看你能不能再把我做暈過去。」
盛星河能感覺到聞亦在把自己當工具,可是自己也在拿聞亦「脫敏」,這麼想想,好像很公平。
他小心地撐著身體,避免壓到他受傷的那隻手,問:「你想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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