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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河完全不管他的什麼應期還是不應期,隨心所欲地照著自己的節奏來,險些把聞亦弄瘋。

聞亦枕在盛星河的手上,止不住地瘋喘。

盛星河體力彪悍,兩年前如此,兩年後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種交鋒,聞亦從來都討不著便宜。

之前盛星河還知道體貼,會心軟。而現在的他則是壓根沒把聞亦當人,中途聞亦實在累得喘不上氣,就求他停停,讓自己歇會兒。

盛星河完全不理會,聞亦撐不住,趴了下去。盛星河甚至從後面用領帶勒住了聞亦的脖子,跟套牲口似的。

導致聞亦不得不拼命自己撐著身體跪直,主動往身後的盛星河身上貼。他全程小心翼翼,活像走鋼絲,生怕一不留神就被盛星河玩死。

晚飯是沒有時間吃的,盛星河幾乎將聞亦連骨帶皮整個吞了下去,數不清做了多少次。

事後,聞亦閉眼著,連眨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盛星河手撐在那裡,問:「還跑嗎?這能讓你消停幾天嗎?」

聞亦緩緩睜開眼,眼神空洞,如躺在絕望的深淵中望著他,如初生的嬰兒般望著他。

許久後,他扯了扯嘴角,嘴硬地譏諷:「你技術還是那麼差。」

盛星河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復正常,在他小腹上抹了抹,問:「你說這種話不虧心嗎?」

說完,他把手上的東西抹到聞亦臉上。

這個行為極具羞辱性,聞亦閉上眼,不再說話。

盛星河看了他一會兒,說:「自己去洗乾淨,否則你就睡地上。」

聞亦起身,拖著腳上的鐵鏈去浴室洗了洗,出來的時候盛星河已經躺下了,背對著他。

盛星河聽見聞亦上了床上,也不躺下,坐在那丁零噹啷地不知道幹什麼,他冷聲問:「你幹什麼呢?」

聲音有點不耐煩,然後轉頭看過去。

聞亦眼睛又黑又空地看著他,盛星河這才看到他手裡拿著毛巾,正在擦鐵鏈上的水。

聞亦什麼也沒說,匆匆把鐵鏈擦了一下,躺了下來。

深秋的夜有點冷,潮濕的鐵鏈冰涼,腳很冰,被窩也像鐵鏈一樣冷硬。聞亦把自己蜷了起來,用手攥著枕頭的角角,像攥著一隻手。

第二天聞亦就發燒了,連床都下不了。

醫生過來看了,還開了藥,可聞亦已經自暴自棄到連藥也不吃。

沒多久盛星河就進來了,他站在床邊看了聞亦一會兒,才開口:「把藥吃了。」

聞亦沒動。

昨晚的事情並沒有讓盛星河改善對聞亦的態度,他依舊是冷酷的,甚至更惡劣。

他輕笑道:「聞亦,你現在什麼處境還跟我耍脾氣,你覺得我還能慣著你?」

聞亦軟趴趴地裹在被子裡,一句話也不說。

盛星河點點頭:「你不吃最好,一直燒著也不錯,我聽說發燒的人那裡特別熱,搞起來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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