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手,左腳腕上竟然也同樣扣了一條鐵鏈,唯一不同的是,拴腳的鏈子應該是固定在床上的。
虞遲不可思議的舉起手打量鐵鏈,他完全想不通蘇沉到底想要幹什麼!
搞囚禁PLAY?
「虞老師,你醒了啊。」蘇沉興沖沖的從敞開的那扇門外走進來,他打開室內燈,「你睡了16個小時了,害我一直擔心是藥下多了,還好你現在總算醒了。」
虞遲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蘇沉的神兮兮,這人竟然能這麼若無其事的把給他下藥的事情說出來,搞得跟嘮家常似的!
「這是哪?你把我弄到這裡來想幹什麼?」虞遲眉頭緊鎖,腕間鐵鏈隨著他的動作不斷發出叮噹碰撞聲。
「這兒是我家,哦,不過不是竹晚別苑,是我在一處郊區的房子。這裡還挺偏僻的,有山有水就是沒什麼人戶。」蘇沉慢悠悠的坐到床邊,「虞老師,暫時沒人會找到這裡來,你就在這多陪我一段時間好了。」???
虞遲一腦門問號,覺得詫異,又無法理解:「你瘋了?」
「放心,公司那我幫你打過招呼了,你現在主要負責我演唱會的項目,我不著急找你,大家就當你放長假了。」蘇沉輕輕拍著床鋪,優哉游哉的說,「至於陸哥那嘛,我也用你的電話跟他說了,你認為遠行哥說的很有道理,所以你倆以後一拍兩散。」
虞遲渾身一緊,後背迅速竄起雞皮疙瘩,再也沒了先前的遊刃有餘:「遠行哥?你知道陸遠行和我聊過什麼?」
「昂。用頭髮絲想想都知道你們會聊什麼了。」蘇沉去摸虞遲垂下來的發尾,漫不經心的在指腹間捻弄,「虞老師,你曾經把陸哥搞得那麼慘,他家裡人又怎麼會允許你們繼續在一起呢?遠行哥知道你回來了,當然也會想辦法阻止你們深交。所以我早就說過你們倆在一起不合適,天地可鑑,我是真心想幫你們!」
蘇沉仿佛在自言自語,嘆息道:「哎……你說你們要是真複合在一起了,到時候又被棒打鴛鴦,或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分開,那陸哥心裡得多難受啊?還要再經歷一次當年的苦,何必呢?明明沒有必要再挨這一刀的。」
耳邊迴蕩著蘇沉的聲音,虞遲腦海里突然騰升起一個大膽的猜測:「是你告訴了陸遠行,我在天想木染上班?」
蘇沉瞥了眼虞遲,施施然笑道:「遠行哥人很好,前幾天我特意打電話邀請他以後來聽我的演唱會,我還告訴了他不少演唱會的準備過程。」
話到這裡什麼都瞭然了,既然談到演唱會的準備過程,那必然有提到虞遲這個負責舞蹈的編舞師。
難怪陸遠行會突然來公司找他,難怪蘇沉會莫名其妙跟著他到墓園裡,原來從一開始就是蘇沉在做局。
「你倒真為陸時深著想!」虞遲諷刺的冷笑,在這個節骨眼上把他關在這裡,是想讓陸時深對他徹底失望吧……
他和陸時深現在的關係,脆弱的比紙還薄,輕輕一撕、一拉、一拽都能碎得連渣子都找不到半片。
怕是在這裡多呆幾天,陸時深可能連解釋的機會都不想再給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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