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美人性別為男。
或許是他高看了自己,黎耀文說話間說給就給的東西,他卻要斟酌好久,又或者根本拿不出。
梁天寧剛剛也提點他,若黎耀文同他玩真的,他賠上家底,也未必能玩得過港市大佬。
黎耀文是港市呼風喚雨的鐵腕,他是什麼,G大金融系大二學生。說出來像個笑話,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怎麼作比。
更何況,若他固執己見,絕不染手家中企業,做一位孤獨藝術家,或許連獨立收入八位數的能力都不見得有。
「如果阿回沒意見,那我就暫時借來做賭注——」他又偏頭去問余回,「阿回?」
余回似在猶豫。若向南珺還未上牌桌,他大可以藉機拒絕,再私下將那幅畫贈予向南珺。
但偏偏人已就位,今晚骰盅不響,這場筵席便不會散。他若拒絕,這幅畫做不成賭注,黎耀文大可以要求向南珺換一個。
但很明顯,登船者就是為那一幅畫而來,目的明確。換了賭注,即便賭贏,也是一場空。
他只能回一個「好」字。
【作者有話說】
向南珺:你愛咋說咋說吧,反正你說我為余回來我就說是為了畫,你說我為了畫那我就是為了余回,反正我的心思你別猜。
第20章 改.「我要你頸上那塊護身符。」
向南珺的視線終於投到余回身上。眼神有些複雜,似質問他為什麼對這幅畫感興趣,或者只是單純感謝他的慷慨。
得這一聲回應,黎耀文有來有回,也提他的要求:「如果向少輸了,我要你頸上那塊『護身符』。」
向南珺一怔。黎耀文要什麼都可以,為什麼偏偏盯上自己頸間的那條紅繩。
「護身符」,是他對外的說法。因為看起來與他的身份實在不夠相稱,公共場合不止一次被問起,後來愈發頻繁,他不堪其擾,只好編纂一個虛假故事。
護身符的真相,只有他同餘回才知道。其實只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塊佛牌。若黎耀文不夠客氣,大可以喚那塊佛牌一聲「垃圾」,怎麼在這時候入了他的眼。
向南珺嘴角的笑有些僵:「我點名要黎少八位數的畫,只用這條來換,價值未免太不對等...」
「不重要。牌桌上玩得盡興,就是最大的價值。」黎耀文終於捨得滅掉手裡那支雪茄,雙肘撐上牌桌,交疊墊起下巴,「既然不是什麼珍貴東西,向少卻這樣寶貝...難道是向少同人的定情信物?如果是這樣,那我不好要的。」
向南珺一時語塞,只覺答什麼都不對。講不是,他就要拿去做交換,一不小心輸掉,就再不屬於他;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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