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出現在這裡。
「這個是...」
他家門匙只兩人擁有,其中一把還是一月前送出。總無可能是他自己夢遊將家中畫作搬來,於是只能回頭,質問唯一疑犯。
「這麼多畫,不讓別個睇睇,怎麼想都好小氣。」余回先斬後奏,卻為他留足餘地,「通知暫未釋出,展覽內容也還沒有公開,要不要展,決定權都在你喇。」
一番布置都已做好,分明只等人來。此時才講他有權說不,未免為時太晚。
「你是不是錢多到沒處花?」向南珺音量都抬高,聽不出幾分憤怒,嬌嗔卻十足,「這種驚喜送人,當心變驚嚇啊!」
的確驚嚇,他這樣名不見經傳的業餘畫家,在這處辦個私人畫展,恐怕無人關心他藝術造詣,皆知是以財力服人而已。
畫家?向南珺不敢自詡畫家,差得遠。
「心疼就接受喇,橫掂老闆公道,講夠十日就是十日,早一日都不會將這裡出再租給別個用,已經收過的錢當然都不會退給我喇。」余回手插褲兜,靠一側玻璃展櫃,歪頭看他,「向小少爺,你自行定奪。」
定奪定奪,話都講這樣明白,不接受便是重金打水漂,一去不返。還有什麼好定奪。
向南珺狠狠點頭。轉眼想到什麼,又換一副憂慮神色:「你同黎耀文...」
鴿子蛋大小的血紅色托帕石在前,現又是天價畫廊的私人畫展,余回在他身上砸下的錢,不可謂不重。
是他的全部家當,還是又同黎耀文做什麼交易。余回為他家財散盡,於他而言還不抵一夜雲雨。精盡人亡好過傾家蕩產。
他可以做風流鬼,余回不能做窮死鬼。不然簡風來港市一遭,豈不是一場大夢,盡皆竹籃打水。
余回似知他問什麼,開口打斷:「這些按下先,稍後再講。」
他便乖乖閉上嘴巴。
余回指指正中那幅落日,又講:「這幅,物歸原主。」
向南珺立即肉眼可見地慌了:「什麼叫...物歸原主?」
【作者有話說】
晚上向南珺閉上眼都是:什麼呀,青筋的胳膊上纏我送的銀鏈子啊...幹嘛啊...這人也太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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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沒勾到小少爺不知道,反正我是衝動了,余回把胳膊上那條解下來,纏到向南珺脖子上,單指伸進去把人勾過來,貼著他的臉說:「做我的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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