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最愛多管閒事,余回講過他不是好人,所以不會管Manda同黎耀文之間的閒事。
這道理向南珺都懂。
但那是同梁天寧談婚論嫁的對象。他第一次為未能管別人的閒事而感到懊悔,此時一顆心,全部填滿對梁天寧的愧疚。
「可裡面的如果是我,你就一定不會...」坐視不管。
「是,」余回大方承認,「你是我不得不顧。」
余回可以將這世上許多人都棄之不顧,唯獨他向南珺,偏偏只有他向南珺。該是何其榮幸件事,可他心口卻似被堵住,眼眶也潮熱。
前一晚多幸福,向南珺此時便多痛苦,話音也破碎,零落一地玻璃渣,最鋒利那一端扎在余回心頭:「我不知你當真是有苦衷,還是你其實從未考慮過想同我有什麼未來。甚至都不知,你這樣特殊對我,又是不是我做的場夢。」
余回似仍有些眩暈,依舊靠在牆上,屈些腿,放低身高,視線同向南珺齊平。會所的每一間房都隔音極好,即便屋內再嘈雜喧譁,走廊也足夠安靜。
他的手卻游離至向南珺後頸,將人扣近,咬著他耳朵低語:「做過的壞事都需要自己親口嘗過苦果,但是我只想獨吞,不想同你分享。這就是我的苦衷。」
向南珺太急,可他終究拿余回沒辦法。逼問卻問不出個結果,他近乎急躁至想要跳腳,只差同人喊出聲來:「我好好奇你到底要做什麼啊,究竟有什麼事你不可以話給我知?」
什麼計劃值得你冒著沾癮的風險包庇黎耀文食粉,又為了什麼能夠做出這樣的計劃,讓人從來從來都無法走近你一步?
沉默。他當然早就知這樣的質問得到的該是沉默。
向南珺似賭氣般放下狠話:「好,你不話我,我就自己去查。我可以查到你退學原因,就都可以知你所有過往。從前是我尊重你,想等你自己同我講,可你如果將自己做賭注,那我都顧不到那麼多。」
余回未答話,掩住口鼻,側頭向一邊,輕咳幾聲。
向南珺想起方才房間內的雲霧繚繞,才端起的氣勢盡無,話音只剩緊張:「你沒事吧,是不是吸太多那東西燒出來的氣體,受影響了?」
余回深呼吸,靠上牆面,復又睜開眼看過來:「可能吧。」
「什麼叫『可能吧』?」向南珺有些急,伸手抓他衣袖,「那你都會對那東西上癮?」
「也...可能吧。」余回幾經猶豫,還是不願打破「不對你扯謊」的承諾,「同黎耀文直接食的相比,肯定好得多。」
向南珺拉他手臂:「你同我走,不要再待在這度。」
卻被人無聲甩開:「我走不得,你知。」
「你難道當真是個瘋的,瘋到連命都不要!」向南珺力道不及,幾經拉扯余回卻紋絲不動,還不忘壓低聲講話,急到近乎哭出來,「你是不是當真戀上他啊,眼睜睜縱容他做這樣沒底線的事,還要搭自己進去?那是xi//du,你知不知啊?!」
講至這裡情緒愈發激動,摸出口袋電話就要撥號:「我現在就call給NB1的阿sir,叫他們來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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