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失戀人講這些不太合適,有種變相炫耀的意味在。
但向南珺心裡暗暗對梁天寧道過歉,還是忍不住。
果然梁天寧面色都變驚訝:「他刻你名在身上?我不在這段時間是你突然開竅還是他終於識得見色起意?你們尺度一下變這麼大,玩什麼忠誠標記遊戲?」
「一時好難講清,」向南珺壓下笑意,「所以要你返港市來啊,下次見面,我同你講。」
掛掉梁天寧電話,天氣app推送來新消息。
這一年的回南天幾經往返,天氣早就有異於常年的信號釋出。風球預警果然就姍姍來遲,直至十一月初才高高掛起。
一整個暑日未能休息的港市市民,一朝迎來大規模停工停課。最開心是課業未做完的學生,天文台一則播報救人性命,如獲大赦,未落筆的作業本又可以晚幾日再交,心情賽過兒時聽聞奧特曼打敗怪獸。
向南珺窩在堅尼地灣的單身公寓,床單換過多次,還是最中意墨綠與枯玫瑰色。
黎耀文再神通,卻無力同天公作對。風球天亦是余回的假期,向南珺翻遍手邊所有文藝書籍,編纂出一句四不像的詩來,發給余回那一瞬便後悔:
「明日的雨要落進明日的堅尼地。
而你要做今晚的雨,今晚我是堅尼地。」
讀過兩遍,想撤回的心情膨脹至不能更堅定。剛抬起手指,余回的消息已復:「我一直都好好奇,向小少爺念金融、學繪畫樣樣都行,上帝開給你這麼多窗,究竟系關住你哪一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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