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愛（即答。」

「是極其高超的駭客技術（確信。」

「搞什麼，顧學神喜歡的人，也這麼牛逼嗎……」

「我說，大家是不是忘了，出櫃是不實信息啊，他們只是朋友！」

「我已經知道無名帥哥是誰，是大家都聽說過的人，想知道的來私信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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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發布道歉信的時間，正是他聯絡僱主，約他出來見面的時間。

去和那個僱主見面的，不是他，而是向引。

找人去跟蹤顧明晦，拍下照片上傳到網上的僱主，是顧明晦的親爹，何尤。

很難想像，但真相就是這樣。

原先把實行犯喊出來喝茶的時候，向引看完他們的聊天記錄，結合之前在店裡碰上何尤的事，就有了幾分猜測。

為了徹底佐證，後來他又叫藍田的前台打了個電話給何尤，說那天把他趕出店門的事多有誤會，想約個時間賠禮道歉。那時間，自然和男生約他見面的時間一模一樣。

何尤說他日理萬機，那天有約，就算換個時間，也懶得奉陪。

向引提前和前台交代說，要是他回絕，就說賠禮道歉的地方在xx皇冠酒店，準備了一些小節目給您。

何尤轉而道，那天真不方便，如果改日，他可以勉為其難考慮一下。

聽完前台小姐姐轉述回來的話，向引冷笑一聲。

不要臉還是他第一！

向引就約在顧氏分部大樓的附近某咖啡廳，然而還是等了半小時，何尤才姍姍來遲。

向引亮了亮聊天界面作為身份的證明。

何尤上下打量著向引，向引戴著口罩，但仍能看出姣好的外形。很難想像這麼漂亮的男生會長期接一些跟蹤偷拍的腌臢活。

他的年輕和美貌深深地刺中了何尤日漸自卑敏感的內心。曾幾何時，他也擁有這般令人自傲的資本。

依他看，有好的武器就要去利用。

就好比他收到顧明晦和男人的親密照片時，立刻就拿給了顧有虞看。既然顧明晦絲毫不留父子情面，那也不要怪他見機往死里打壓。

不過，那些照片，他都噁心得沒多看一眼。和男人摟摟抱抱，虧顧明晦做得出。

對持有美貌這一利器的向引，何尤仿佛遇到假想敵一樣，態度非常之差：「上次的照片，你是拍得還行，但說好的張數，你還沒拍夠吧？急著要錢？」

向引只覺得非常離譜。雖然他今天戴了口罩，但是，何尤還就真的完全沒認出他就是照片裡的人……

他直截了當地說明來意：「我來是想當面和你說，我不想幹了。上次你叫我散布出去的照片，我被學校警告了。沒結清的錢，現在就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