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晦說:「你操縱靈氣的秘密、回問仙堂的原因,他們沒搞清這些問題前,是不會走人的。」
向引打著哈欠掀被上床,「隨他們。起碼他們現在在我們面前老實,就夠了。」
因為他說的「我們」二字,月明晦眸色微動。坐進床上後,他不著痕跡地一揮手,為窗門加上不可視的禁制。
這一次終是一夜無話。
月明晦說得沒錯。這幾個公子不敢來招惹他們,招惹學生還是非常敢的,到底是大仙門的嫡公子,昨晚學生們吃瓜偷笑管偷笑,但真的面對面遇上,怎麼都要低頭畢恭畢敬的。
如此, 第二天白天,向引和月明晦正在教習大堂外的圍廊上對坐喝茶打發時間時,玄家二兄弟走了過來,臉上又不長記性地多了幾分得意洋洋。顯然是得到了一些消息。
兩兄弟到底沒再敢提及幾百名殘廢修士的問題。玄二水道,「原來,你們來問仙堂,是在想辦法給向引脫罪啊?」
向引月明晦都不置可否。
玄二水睨著向引線條秀麗的側面,「我就不懂了,你找什麼兇手,就算人真的是你殺死的又怎樣,有一個足夠的靠山保你平安不就夠了?還是說,你覺得月寒央的大腿不夠粗了?」
向引不想揪住那句毀三觀的「就算真的是你殺的又怎樣」與玄二水掰扯。
「你確定需要有人保我平安?」向引輕蔑道,而後抬眼瞟向月明晦,「至於後面這個話題,太私房了不太方便透露。」
察覺到向引的視線有意往下傾斜,月明晦身體一僵,偷偷把腿並了起來。他提起水壺,往向引空掉的杯子裡添滿茶水。向引看他欲蓋彌彰還要強撐的樣兒,忍不住笑了一聲。
玄三山看著他們互動,眼中陰暗的嫉妒扭曲著要化為實質。為什麼,向引會跟月明晦處得這麼好?!他是早就開過葷經過人事的,別人看不出他可不會錯看,向引和月明晦之間絕對已經雙修過了,身體與身體靠近時那種如熟爛果實捏碎般的黏稠感是裝不出來的。然而他們之間卻還有著曖昧期那種羞赧試探的感覺,看起來真的如那神仙眷侶一般。……到底是為什麼,這可是那個向引,這可是那個月明晦!
玄三山求而不得的嫉恨忽而迸發出來,無能狂怒道,「會操縱靈氣毀壞丹田這麼殘暴邪門的術法,這堂中兇案板上釘釘和你有關係!向引,月寒央,你們兩人逃不掉的!」
「我們已經查出了頭緒,此案與他無關。」月明晦冷暗道。
「你說無關便無關?正好借這四門齊聚的因頭,好好查查到底與他有沒有關!」玄三山像條瘋狗。
「——二哥,我來為你解惑。」
這時,沈岳和惠玉英徐徐從圍廊另一端走了過來。
「堂主剛剛已經悉數告訴我們了。」
聞言,向引一臉訝然,月明晦低眸沉思。
惟知真人確實把情況都告訴了沈岳與惠玉英,這兩人向玄家兩兄弟解釋得清楚明白。
惠玉英末了對沈岳道,「三哥,你家是煉器名門,何不去看看那邪書到底是什麼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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