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重要的事,什麼重要的人,需要這麼出去。
梁辰解釋不了,只說:「您接著看吧。」
下一行是:「待我見了他爹,把各項事情說通,很快就回來。」
俞思化慢慢收回目光,微笑道:「既如此,看來他過得很痛快。」
梁辰不置可否,便聽俞少爺說還有最後一事,此番入京,可否不帶這些陰兵一路。
因他最近發現自己無論去哪,這些陰兵都要跟在身後,且他實在難以想像大哥騎兵列陣在前,自是雄氣英姿開道,後面還跟著另一軍整齊的陰兵。
那畫面實在太過難以言喻。
梁辰搖了搖頭:「這個恐怕只能說恕難從命了。」
俞思化:「為什麼?」
「因為那個不可說的男人。」土生橫插一腳,表示安心就好,陰兵即便在天日之下,也不會受什麼影響。
雖然他也很想立時拉著俞思化說:你曉不曉得冥王能喚了整個幽都陰兵來重認主人,多麼感天動地!
可萬般話到了嘴邊,都變成:「那個不可說的男人。」
「嗯。」俞思化是知道了,不論如何他們還是以謝逢野的要求為準,但總是難以自抑地想到那靈箋,去見父親?
他忽地轉頭問白迎笑:「白姑娘,先前他就說要去你家見你們長輩。」
白迎笑連忙擺手:「您也別為難我嘿,我如今族牌都在那個男人手上,我才是最不能亂講的。」
她說罷又笑了笑,不過嘛,你們幽都這些靈箋太過落後了,我弟弟才給我傳了一張過來,特地拿來同諸君分享的。
眾人齊齊看向她的掌心,都沒能意識到若是白迎瑕傳來的靈箋上有尊上,這不就暴露了嗎!
畢竟有別的東西更為震撼。
因為那靈箋之中,雲霞天邊,欄杆處正有兩道修長身影攜手並肩而立,端的是一幅佳偶天成。
那位青衫金色絨褂的人他們不認識,但身旁那個笑得猖狂又恣意的男人,化成灰他們都能立馬給他拼起來。
這是什麼?
幽都幾臉震驚。
這就是家花沒有野花香嗎?
晴天降了大雷。
俞思化最先明白過來:「難怪。」
既說月老曾攔著冥王使其無法同心上人相見,如今自然是要派人攔著他些,不然……
待幾臉消下震驚之後,水榭里已然沒了俞小少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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