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澤發現景辛就像剛睡醒似的,伸出兩個個手指,「這是幾?」然後就被他伸出的手掌一把抓住,「別鬧了,這是哪裡?我們不是正要離開那個……什麼賓館麼?」
鍾澤咧嘴,「那已經是兩天前的事情了,這期間發生了許多事。」
景辛低頭看了自己的心口,「怎麼會有血?是你的嗎?你受傷了嗎?」
「……」鍾澤總不能直白的說拿他擋刀了,「剛才被你幹掉的那個人攻擊了我們,我沒事,你應該也沒事吧?」
景辛搖頭,「我沒事。」也不在追究這血跡的事兒了,「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鍾澤朝薛逸他們說:「你們還好嗎?咱們坐這輛車吧。」指向長發男留下的越野車。
「我沒事。」薛逸爬了起來,動了動胳膊腿,「一切正常。」
你也很耐打啊,被頭髮抽得跟陀螺一樣都沒事兒?!不過,沒事就好。鍾澤說:「那咱們走吧。」
薛逸對李佳桐說:「來吧,我幫你把文姿言搬到車裡去。別說,咱們運氣還不錯,有越野車,這也是因禍得福了。」
李佳桐以極小的聲音說:「剛才是那個人幹的?」眼神看向景辛,「是他的能力嗎?」
薛逸微微搖頭,「只能說幸好他不是敵人。」又大聲說:「我來背小文。」
薛逸把文姿言背到了越野車上,放在后座上,見李佳桐站在反倒的拖拉機身邊,好奇的大聲問:「怎麼了?」
「我的匣子壓在下面了。」
薛逸想起來了,那是從老太太拿走的那個匣子,裡面有一個金條和金首飾,好歹算是給受害者的一點補償。他忙說:「我幫你。」朝拖拉機走了過去。
鍾澤聞言,習慣性的牽著景辛的手,「走了,過去幫忙。」隨即就感到了景辛的回握,他一愣,反應過來,之前都是沒回應的,現在他有神識了,所以被他反握住了。
鍾澤回眸,看到景辛正對著他微笑,一如既往的好看,可是又覺得哪裡似乎不一樣了。他甩開景辛的手,「差點忘了,你現在睡醒了,可以自己走了,不用我牽著了。」
景辛恍然大悟的說:「難怪我身上的衣服不一樣了,是你換的?」
「當然了,我除了我之外,還能是誰?!」
景辛抓了抓額頭,抱歉的說:「聽你的語氣好像有怨氣?對不起,下次我幫你換,抵消我的債。」
「……」總覺得這話哪裡怪怪的,鍾澤說:「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可不想咱們倆中的任何一個失去意識了。」
「那就不在失去意識的時候換。」
鍾澤警惕的看向景辛,可是只看到他一貫清澈的目光,和以前一樣,似乎口無遮攔只是因為思想單純。好吧,好吧,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反正我過去幫忙了,你也跟上。」
鍾澤暫時不管景辛了,快步走到拖拉機前,和薛逸等人一起使勁,但無奈鍾澤早已力竭,就差使出吃奶的勁兒了,「有縫隙了,李佳桐你看到匣子了嗎?快伸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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