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師隱約感覺有哪裡不對。
骨師和這個鬼影畏懼的都是夏的眼神,他們是靠眼神辨認的夏而不是樣貌,所以他們懼怕的人就是夏。
鬼影是把夏人成了厄難使,還是說在鬼影的認知中,夏=厄難使=毀滅琉璃的元兇。
就在咒師細思極恐之際,夏柏的回覆響起:[不記得了。]
他就是一個記憶板塊沒有完全解鎖的失憶人士。
黑髮少年纖細的身影在鬼影面前就是一隻奶貓和變異猛虎的差距,但猛虎卻在幼貓面前瑟瑟發抖。
咒師有很多話想說,在看到這一幕後,只問了一句話:【夏,你會一直是夏柏對嗎?】
即使恢復記憶,也不會突然變成一個讓他們所有人感到陌生的厄難使,對吧?
[我當然是夏柏。]
咒師暫時把憂慮壓下心底,等狩獵者清醒一些,他得和那傢伙商量一下這件事,不,夏似乎並不想承認厄難使的身份。
先等等看,夏現在一切正常,告訴狩獵者也沒有什麼意義,或許是他想的太多了。
鬼影的頭髮重新擋住眼睛,看不到夏柏的眼睛後,氣勢再度膨脹起來:「戈維!為琉璃帝國陪葬吧!」
說著揮舞起尖銳的利爪向夏柏的要害處衝去。
半途被一隻腳踹飛,墨珈什憑空出現,站在夏柏身前,收回剛剛踢出去的腿。
黑紅色的鬼影身旁多出一道手持兩個彎月長刀的白色哭泣鬼影。
「我打不過他,我好沒用,我是個失敗者,我攔住他們,你帶著公主殿下離開。」
白色鬼影哭著向墨珈什衝過來,轉眼被風吹飛,黑色鬼影在其飛回來的時候伸長頭髮抓住他。
「要走一起走,我絕不會與你分開。」
「哥哥!」
「弟弟!」
兩個鬼影飽含情感的詠嘆語調仿若在進行一場悲情基調的歌劇。
【……】
咒師搓了搓胳膊:「肉麻死了。」
夏柏抓住墨珈什想要扒他衣服的手,眼神堅定的望著他。
不行,這裡什麼地方,旁邊還有兩個人……鬼……總之是兩個有意識的生物,在這裡脫光光和裸奔有什麼區別?
墨珈什停下動作,正當夏柏以為他放棄了檢查傷口這件事的時候,腳下傳來一陣震動,劇場的天花板掉下來一大塊圍繞在兩人周圍,組合成一個密閉的空間。
咒師的水晶空白了幾分鐘,再次出現畫面的時候,墨珈什身上的黑色風衣外套已經披在了夏柏身上。
【你的衣服呢?】
夏柏剛要回答就聽咒師的聲音急促地響起。
【停,你不用說了,我對你們兩個之間的某些相處細節並不感興趣。】
隨後又自言自語道:【狩獵者是不是太快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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