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掀飯桌!炮灰真千金擺爛後不慣著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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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止一句話就讓沈綱面色微變,雲曄臉色難看。

說沈府是烏煙瘴氣,那他這個前來賀壽的太子又算什麼?

盛國公受寵若驚,「王爺言重了,您這麼說真是折煞老臣了,如果有可能,老臣願意永遠對王爺行禮。」

而不是當你的長輩。

雲止聽出話外音,直接忽略了,目光落在許文君身上,聲音不喜不怒。

「剛剛本王在外面聽著你要讓盛姑娘跳水袖舞?」

許文君被冰冷的目光掃到,喉嚨一陣冰涼,她顫聲道:「是卿兒自己提出來的,可臨了又反悔了。」

「是你提出來的?」雲止看向盛顏卿。

盛顏卿無語,「你看我像腦子有泡的樣子嗎?」

「像。」

盛顏卿:「……」

「本王說的是她。」雲止轉著串珠,語氣森然起來,「沈綱,你覺得你的母親配讓本王的准王妃跳舞賀壽嗎?」

沈綱腿一抖,張了張嘴,雲止又問:「你覺得本王的准王妃是舞女?」

「本王是舞女的未婚夫?」

「你這是侮辱本王啊。」

沈綱此時已經汗流浹背了。

他絞盡腦汁的想要說些什麼,下一秒肩膀一陣劇痛,他慘叫一聲。

「啊!」

他捂著肩膀,疼的在地上打滾。

而他的身後是一枚帶血的珠子穿透了他的肩膀,釘在了地上。

雲曄猛的看向雲止,卻見雲止手中的串珠還是原來的樣子,而雲止身後的侍衛卻收回手,明顯那顆珠子是那個叫月歌的侍衛打的。

「侮辱晉王者,死!」

盛顏卿在一旁看的真真的,那顆珠子就是雲止打的,只不過速度太快,主僕太默契,糊弄了過去。

月歌冷冷道:「念在今日你母親壽辰,廢你一條手臂,可有不服?」

沈綱疼的渾身冷汗,倒在地上,點頭道:「服,下官服。」

「爹!」

一道粉紅色的身影衝過來撲到沈綱身上,神色擔憂悲婉,但又恰到好處的露出自己姣好的面容來,眼尾微紅。

沈月不知何時換了一身白色的衣裙,衣裙上不似閨閣女子的花葉,而是勾勒出針松的圖案,頭上只點綴了幾朵小花。

柔弱又不失風骨。

盛顏卿看著她,想必是聽說雲止來了特意裝扮一番後急急忙忙趕來的,額頭上布滿了一層細汗。

她突然蹲下身子,湊近了雲止。

近的雲止能夠感覺盛顏卿的炙熱的呼吸透過面具噴灑到他的臉上,近的雲止能夠聞到對方身上的香味兒。

心跳登時漏了一拍。

喉結滾動,透過面具的縫隙,目光相接,彼此的視線中只有彼此,就在雲止要移開目光時,盛顏卿突然低聲開口。

「你用的是松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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