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經營著一家幾乎常年沒有人的旅館,這些天接待了他們住下卻又總是避人不見的石森信之介。
這些內容都結合在一起,也難怪C會突然產生一種毛骨悚然感了。
而大家的第一種猜想,便是將上面的這些內容結合起來所得出的了。
也就是說——石森信之介其實已經死了。
但是就像是C在商業街所撿到的那個紙條里透露出來的信息那樣,在隱蛇村這裡存在著「死者復生」這類的事情。
這也就是為什麼石森的墓碑下面沒有棺材與枯骨,唯有一件衣服而已。畢竟本應該死去的那個人因為某些大家暫時還未知的原因而重新回到了人世間,所以那泥土下深埋著的自然也不會是他。
這樣一來,也許石森信之介對著他們這些人時常以各種不走心的理由避而不見的原因也可以以此推斷出來了——令人復生這種事情總是要付出或多或少的代價的。或許石森信之介就是因為「死而復生的代價」而為了避免被他們察覺到什麼異常,從而選擇了主動與他們這行人減少接觸。
再按照這個思路考慮下去的話,或許石森堅持經營著一家這些年已經明確「沒有外鄉人到來」的旅館也完全不擔心甚至就希望客人能一直這樣少下去的原因也是這樣……反正他本身就不方便見人。
而像現在這樣對他而言就已經很不錯了。——反正其他人想起他時也只會覺得「啊是那個很擺爛的經營著隱蛇唯一的旅館的老闆」,他倒也不會因為是「無業游民」而受到一些不必要的議論和關注。
同樣的,那座墓碑上只有「石森」這個姓氏恐怕也是為了不引發一些不必要的關注。
畢竟石森信之介作為在隱蛇村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如果真的很光明正大地「死亡」然後又「復生」,那必然會引起一些轟動,但是今天在諾亞和保田真司在學校向那些學生提起他時,那些學生的態度都很自然,沒有一個人表現出了任何異樣。
……當然,這些只是以「石森信之介是死而復生之人」為前提的第一種猜想。
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拼湊出這樣的一種「真相的可能」後,大概是想要緩和這種「噫那我們豈不是這幾天一直在和死人相處嗎」的微妙感受,B緊接著也就說出了另一種可能性。
「其實倒也不用這樣想。」B伸出一根手搖了搖,「雖然說現在通過A的說法已經差不多能確認了這件衣服就是屬於石森信之介的,但是我們倒也不用就完全認定石森信之介是個從墳裡面爬出來的死人了。」
A點了點頭,像是在表示認可:「有道理,但是為什麼要專門搞個墓碑然後埋衣服呢?」
B:「不是有那種說法嗎?埋掉一些代表著過去的東西,也就當是把過去的自己給埋葬了。從此他就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個他,曾經的那個石森信之介已經死了,現在的他是鈕祜祿信之介。」
其他人:「……」
諾亞想要捧場,但最終還是因為剛才的笑話太冷而只能做到勉強扯了扯嘴角表示自己有笑到:「你剛才的話你自己說出來信嗎?」你小子前面故作高深地鋪墊這麼多就是想表現一下自己看了多少集劇是吧!
B狀似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唉,你們這些人,還真是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我只是想活躍一下氣氛嘛。」
「啊,對不起!」在場唯一沒有看過那部宮斗劇的保田真司果斷道歉了,同時眼神清澈地望了過來,無辜地解釋,「只是雖然我也很想捧場,但是我實在是不知道這個是什麼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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