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夕昨日醋火中燒,加上發現慕長淵裝貓騙自己,干出的事情他現在回想起來心里都有點發虛。
他剛一動,身體某處便有些不適,有什麼黏稠東西從更隱蔽的地方緩慢流出,牽動著敏|感的末梢神經。
沈凌夕眼睫顫了顫,身體僵在那裡,一動不敢動。
慕長淵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難得沒找什麼話來刺他,而是問他:「喝水嗎?」
家中變故之前,慕長淵也是被人悉心照料長大的,因此他很清楚怎麼能讓對方更舒服些,只是魔尊傲氣,從不花心思這麼對別人。
沈凌夕是第一個。
不過上神的理解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他不經意間就想起昨晚對方的那句「誰說你五行缺水了,流了這麼多」,他深吸一口氣,想把自己縫進被子裡再也不出來了。
慕長淵見他又把腦袋埋在被子裡,心滿意足地勾了勾嘴角,把床頭的那杯水端過來。
臨淵水榭連灑掃弟子都沒有,早些時候,慕長淵出去接了些雪水擱在屋裡。
沈凌夕確實口渴,正伸手接杯子時,慕長淵又起壞心思地仰頭喝了一口,然後再嘴對嘴餵給他。
上神沒什麼力氣跟他較勁,被迫用這個仰頭的姿勢喝水,沁甜的雪水從唇角溢出,滴到被子上,洇成一片片深色水跡。
室內的溫度又陡然上升了好幾度。
餵完水之後,慕長淵又問他,「還難受嗎?」
沈凌夕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說什麼。
慕長淵放下杯子,重新把人摟進懷裡,下巴蹭著他微濕的鬢髮:「你一夜都睡得不太安穩……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其實慕長淵很想問他是不是受傷了,沈凌夕累昏過去後一直皺著眉頭,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但魔尊檢查過沒有外傷,只是有幾處腫了。
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玄清上神受過的傷何止這一點?沈凌夕緩緩搖頭,閉目定神片刻後,語調逐漸恢復如常:「我想去洗澡。」
他渾身使不上力氣,似乎只要稍微一動,身體內就有什麼在往外漫溢。
這陌生又尷尬的感覺讓他想刻意忽視都不行。
慕長淵知道那是自己澆灌一整夜的成果。
魔尊戀戀不捨地把人抱在懷裡,親了親額頭臉頰,又低頭在頸窩使勁蹭了蹭,貪婪地嗅著他身上自己的氣息,最後才磨磨蹭蹭地同意。
他當著上神的面,化作一隻純真無邪的小黑貓,饜足地眯著眼舔了舔爪子:「本座陪你去。」
慕長淵做這些時,沈凌夕心情複雜地看著他。
畢竟昨晚自己騎了一晚的……現在變成一隻未成年貓。
簡直沒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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