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女士讓他們自己解決,於是姐姐用兩本暑假作業成功策反沈聲含,他第二天就屁顛屁顛地找媽媽說他要學古典舞。
第三天就被姜女士穿著裙子送進了舞蹈班。
沈聲含從幼兒園一直學到高中,直到學業實在繁重,加上一點腰傷,姜女士才鬆口沒讓他學了。
這樣天花亂墜地想了一通,沈聲含才慢慢緩過來,感覺靈魂歸位了。
「你受傷了。」他站直身體,看兼男人手臂上的擦傷,小聲開口。
霍雲看一眼手臂上的擦傷,鬆開手。
兩個人慢慢朝巷子外面走,霍雲把散落的垃圾踢到一邊。
「還是擦點藥吧。」都見血了。
沈聲含帶著人回到便利店,安排他在外面坐下,便利店有碘酒和棉簽。
今天沒有星星,電線纏繞在屋頂,昏暗的路燈灑下來,行人寥寥,遠處傳來兩聲狗叫,更顯夜色沉眠。
沈聲含跑前跑後勤勞得像只小蜜蜂,擰開碘酒:「往我這邊來一點。」
霍雲靠近一些,看見沈聲含微顫的睫毛,和鼻尖那一顆小痣,嘴唇微抿,很認真很擔心的樣子。
沈聲含小心地給傷口消毒,感受到灼熱的目光,又開始不自在,眨眨眼睛,細聲細氣:「你別看我,我會緊張的。」
喉結微滾,霍雲移開視線,嗓音似乎融入夜色里,又帶著一股令人安心的沉穩:「別怕。」
手臂上的傷擦完了,沈聲含戳一戳他手臂完好的地方:「後背。」
霍雲聽話地轉過身。
碘酒碰到傷口,引起一陣細密的刺痛,少年的指尖細膩溫涼,摩挲在男人小麥色的皮膚上,讓那點刺痛變成一陣一陣的麻癢,男人繃緊肌肉,微微低頭,仿佛有點不堪忍受。
「放鬆點,別怕。」沈聲含像模像樣地哄道。
他從小就對痛覺很敏感,一點破皮就能疼半天,霍哥面上不說,其實應該也很疼。
又過了一小會,霍雲轉身,接過少年手中的碘酒,擰上瓶蓋,忽然停下來。
兩人靠的很近,沈聲含沒想到他這時候轉身,只是愣愣地對上男人的眸子,瞳色淺灰,水潤潤的,無辜又天真,濃密的睫毛像是天生的眼線,仿佛仙女拂過雲彩的衣袂,清而魅。
半晌,又像只是一瞬,沈聲含想要後退。
當這個動作將要開始的時候,霍雲忽而伸手,攬住了他的後腰,隔著一層夾克衫的布料,燥熱的溫度還是傳遞了過來。
沈聲含被迫靠近,只能仰起頭,離霍雲的嘴唇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離。
呼吸交換,沈聲含似乎感覺到唇邊的小絨毛都豎了起來,不由得屏住呼吸。
仿佛被什麼大型食肉動物盯上了一樣,空氣變得稀薄又曖昧。
霍雲的眼睛壓下來,有點像狼,黑漆漆的,讓人看不清情緒,唇很薄,先天成男cos聖體,沈聲含眨眨眼睛,輕聲問:「怎麼了?」
轉眼又覺得自己明白了什麼,點點頭,語氣正經:「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像霍哥這種大佬,要是打幾個蝦兵蟹將就受傷,這種事情傳出去,威名有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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