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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最關鍵的是,這讓司瑜很沒面子,這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恆遠的條件是什麼?」戚聞問。

「拆標,我七他三。」

戚聞點點頭,看司瑜的表情應該是和對方達成了共識。

「他們的胃口還真不小。」

自家出了叛徒,外加被人趁火打劫,司瑜越想越憤怒一肚子邪火沒地方去,於是吩咐戚聞。

「去告訴吳管家,通知吳遠,準備動手,他知道怎麼做。」

見戚聞面露疑惑,司瑜說:「半年前我買進了恆遠百分之三十的股,現在正是派上用場的時候。」

戚聞挑了挑眉,眼神露出驚訝,仿佛剛剛得知這個消息:「您沒和恆遠談攏麼?」

否則他實在難以理解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行為。

司瑜看他一眼,笑得十分明艷:「談攏了,但不妨礙我想搞死他們。」

「……明白。」

是司瑜的風格,錢花了可以再賺,但是這口惡氣不出他恐怕寢食難安。

「等等。」司瑜忽然喊住他,面部線條繃得很緊,「你今天和恆遠的人聊什麼了?」

「你們有什麼可聊的?」

戚聞站得筆直:「只是閒聊,陳總說了他在國外留學的經歷。」

司瑜撫了撫下巴,突然露出一個令人不安的笑容:「他似乎挺喜歡你啊。」

戚聞頓了頓,立刻道:「司先生說笑了,我們不過第一次見面,點頭之交。」

司瑜若有所思,也不知信了沒信,朝他擺擺手:「去吧。」

戚聞轉身帶上房門,溫馴直白的眸光沉了下去。

司瑜永遠如此,敏感多疑,他無時無刻不活在他的猜度打量中。

但他又不能不佩服司瑜過人的敏銳。

把話帶給吳管家後,戚聞給一個虛擬號碼發去了簡訊。

「跌破20%,allin。」

戚聞回到司瑜房間,周圍仍是一片凌亂,司瑜的破壞力很強,跟剛打過仗似的,而他人已經換了睡袍坐在落地窗前,手邊的洋酒瓶空了大半。

宛如坐在廢墟之上的孤王。

不知哪根神經抽動了,戚聞忽然覺得那個背影有些寂寥。

轉瞬他便覺得那是錯覺,司瑜什麼都有了,又怎麼會寂寞。

聽見動靜,司瑜轉身回頭,睡袍松松垮垮的繫著,酒精像刺青的染料,在他脖頸和胸口那兒紋出一片晚霞。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鼓點聲敲得人心亂,聲聲入耳。

戚聞低垂著視線,司瑜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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